明明我一句話沒說,隻是撞見他們親密的舉動。
沈知洲就認為是我欺負了葉淺。
葉淺抓住沈知洲的手,走到他身旁怯怯地看著我。
“南梔,我跟知洲隻是朋友。”
“你不要因為我而遷怒知洲。”
兩人互相維護,將一字未說的我反而襯托成了惡人。
我失望地離開,可沈知洲卻又追了上來。
他告訴我,他隻是可憐葉淺。
“她與我一樣,母親早逝父親不愛,又被所有人欺淩。”
“阿梔,我看到了她就像看到了我自己。”
“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那些富二代雖然不待見葉淺,卻更厭煩我跟沈知洲這類的學習特優生。
跟我們相比,葉淺好歹不需要拚命擠出時間去兼職,又生怕成績下降一點導致失去獎學金最後被趕出學校。
可多年的陪伴和任務在身,我最終還是選擇了退讓。
我告訴沈知洲,不管怎麼樣希望他記住我們的約定。
在我們相識十五年的那天,一定要隻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