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看到躺在ICU裏的姐姐。
我才知道,她一直在學校裏遭受著霸淩。
那些人把欺負她為樂趣。
甚至班主任冷漠的回答這是家庭教育的原因跟學校沒有任何關係。
我的父母哭的昏天黑地,卻求告無門。
兩個月後,我頂替姐姐的身份進入了學校。
他們嘻嘻笑笑的問我怎麼還敢回來。
我也笑嗬嗬的回答:
“回來繼續咱們剩下的遊戲。”
這一次,我要讓你們不得好死。
......
我見到姐姐的時候。
她躺在ICU裏臉色蒼白,渾身血漬,插滿管子,掛著呼吸機。
露在外麵的胳膊上滿是淤青、鞭印甚至被物體燙烙下的疤痕。
“醫生說你姐姐傷勢很重,她從五層跳了下來,全身骨頭斷了不知道多少根,內臟還有大出血。”
媽媽哭著跟我說:
“下體也有撕裂的傷口!啊,啊,他們這群畜生!”
爸爸強忍著悲痛,摟住媽媽:
“幼微,你剛出來,先回家去。剩下的等警察的調查結果出來我告訴你。”
我從玻璃外看著裏麵躺著的姐姐,心裏卻大聲呼喚著。
“釋放我釋放我!血債血償!”
它在說,它聞到了獵物的味道,它想要出來。
我強壓住衝動,按壓著自己心臟,默默想著:
“還不是時候。”
第二天晚上媽媽回來就在窩在沙發上哭泣:
“這些畜生們怎麼可以這樣。”
爸爸也唉聲歎氣:
“咱們能怎麼樣?他們家裏都有權優勢,警察也說沒有確鑿的證據。再者還是未成年......”
“那咱們家幼琪就這樣白白受了罪嘛?老天不開眼啊!”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我聽清了裏麵的內容:
“是魚幼琪的家長吧?我怎麼聽警察說調查結果出來了你們不信還要找我家白露的麻煩?”
對麵一個囂張蠻橫的聲音傳來。
“什麼叫找麻煩?我家幼琪是應你女兒的約參加聚會去的。為什麼我們還不能要求見麵問問她具體的事情經過?”
“你女兒自己要來的,關我姑娘什麼事?我還沒說你女兒這一出嚇到我姑娘了呢。呸......”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女兒還躺在ICU裏,我就想求一個公道!”
我看到爸爸憤怒的渾身發抖。
“少廢話,這不是還沒死嘛?你們不就是想要訛錢嘛。報個數,收了錢就給我消停的。”
我媽一把搶過手機,崩潰大喊:
“你也有女兒,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假如你女兒發生這樣的事,你還會這麼冷靜嘛?”
對麵不屑的嗤笑一聲:
“誰敢動我姑娘那是活膩了。你們這樣的土狗子家庭活該被人欺負。給你錢你愛要不要。”
“還有啊,再讓我知道你們家做啥事影響到了我姑娘,我白家可不會放過你們。咱們市我家可不是吃素的。”
“碰上你們就是晦氣,我祝你姑娘在醫院裏一直躺下去。”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最後那幾秒我還聽到了隱隱約約的一句:
“爸爸,魚幼琪竟然還沒死啊。”
我知道那是白露的聲音。
她是在學校裏霸淩我姐姐的帶頭人。
我昨天在家裏找到了姐姐的日記,裏麵記錄了一切她在學校裏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