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我了,那個行李箱到底有多重啊,才能讓兩個大男人都扛不起來。]
[她肯定就是想讓我們哥哥出醜,所以才裝那麼多東西的。]
[讚同樓上的說法。]
[其實我覺得女生的行李多重一點很正常的吧。]
[江月好有心機啊,讓兩個男的出醜,然後自己裝一波。這樣話題度不就來了嗎。]
[果然是綠茶,真是有一套的。]
第二天一大早,門外就有人在敲門。我扒拉著雞窩一樣的頭發,穿著睡衣開門。門外就是一台高清攝像頭對著我的臉拍。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前麵的攝像機問:“我剛起床也要拍?”
還沒等前麵的人回答,就看見楊采兒從我旁邊的房間走過來。穿著睡衣,但是卻畫了精致的偽素顏妝容。
一見我就開口:“啊姐姐,好困啊,你也剛剛醒過來嗎。”
我看了一眼回道:“啊,是啊,剛開門就看見一攝像頭懟我臉了。哎,你剛才是從主臥出來的嗎。”
楊采兒嬌羞地笑了笑:“是啊,是沈星哥哥讓我住的。說我住這裏好一點。”
我裝作恍然大悟問她:“原來如此,那你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啊。”該死的沈星,什麼時候背著我出軌了。看我回去不把他大卸八塊。我腦海裏甚至都已經想好了該怎麼砍。就像砍白斬雞那樣子,刷刷十幾大塊。
楊采兒也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啊?沒有的沒有的,我說錯了,我其實不認識他的。”
我看著她勾起嘴角說:“你不是說這是他給你安排的嗎?”
楊采兒跺了跺腳滿臉通紅嬌羞地跑回房間了。原本還跟在我前麵的攝像頭看見有瓜可拍,立馬就跟了上去。
[我就說沈星和楊采兒肯定認識的。]
[是不是他們就是在談啊,我家裏一個親戚在京圈太子爺那裏工作,我聽說他是有一個女朋友的,隻是沒有在公司露過臉。]
[他們肯定是談了,好甜啊。]
[可是她不是說自己說錯了嗎?]
[你懂什麼,這叫欲拒還迎,你看她那個嬌羞樣子。]
[不過江月那個樣子好邋遢呀,蓬頭垢麵的。不像采兒,像個仙女一樣,素顏也好美。]
[就是就是,哪一個女明星能像江月這樣子,一出門就是個雞窩頭啊,怪惡心的嘞。]
沈星[女朋友上綜藝了,想念她做的白斬雞]配文一碟白斬雞。
[這是實錘了吧,楊采兒就是他女朋友。]
[我居然在吃瓜前線。]
中午下了樓,一群人顯然就對楊采兒更加殷勤了。
楊采兒滿臉通紅:“哎呀,我也不知道沈星哥哥怎麼就官宣了呢,也告訴我一聲”
楊原:“我的天啊,那以後你不就是嫁入豪門成為京圈太子妃了啊。”
我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們:“你們怎麼就那麼確定沈星說的人就是她啊,沈星好像也沒有艾特她啊。要是認錯了豈不是很尷尬。”
陀茂林直接嗆我:“這還不算是正身下場明說了嗎,都表示的這麼明顯了,誰還看不懂啊。又不像你,跟一個傻子一樣。”
他還在記恨著昨天沒能扛起我的行李箱讓他丟了臉。說話對我冷嘲熱諷的。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行行行,那請問未來的太子妃,我們今天要去做什麼呢,能不能請太子妃告訴我一下呢。”
不行了,幹完這一票我立馬就要退圈去,回去繼承家產都好過在這裏讓人冷嘲熱諷。
楊采兒扭著腰肢:“剛才兩位主持人已經來過了,說我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做一桌家常菜,要豐盛一點的最好就是能做自己的拿手好菜。我們四個人一人兩道菜。今晚還會有一個神秘嘉賓來哦,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前輩。”
楊原:“做菜?我不會啊,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以下廚房,這不都是你們女人該做的事情嗎?”
我看著他瞬間就有些火大開始陰陽怪氣:“什麼叫做這都是我們女人該做的事情,那你能幹什麼,扛行李箱嗎。哦對了,你連行李箱都扛不起。好沒用哦。”
自從有了退圈的想法,我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最後一場綜藝了,總不能還讓自己一身火氣吧,不能再當都受氣包了。
楊原:“那不是你們女人該做的事情嗎?要我說啊,你們女的就應該呆在家裏。幹嘛出來跟我們搶飯碗吃啊。”
“什麼叫和你們搶飯碗吃?你們能幹我們就不能幹了?人不行別怪路不平。”
我瞪了他一眼,直接走開了。跟這種人在同一個空間裏呼吸同一個空氣都感覺像是在汙染自己的肺。
楊采兒也尷尬地待在原地不知所措:“楊哥,你就別生氣了,江月她不是那個意思。我代她向你道個歉。你就別和她計較了。”說完還睜著一雙小鹿般的雙眸,祈求地看著他。
楊原聽到在錄著綜藝,麵上雖然還有怒色,但也順著台階下來了:“采兒真不愧是能和太子爺在一塊的人,看著就和江月不一樣。情商又高,美貌在線,有大格局。像你這樣的仙女就應該配太子爺。江月她連你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楊采兒微微紅了臉,又對著江月離開的背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區區一個江月,還想和我比。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