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騁是華大校草,也是聞名的花心浪子。
曾有人以許騁不會浪子回頭為賭局,引得全校加入賭局。
可許騁和我交往後,讓他們大吃一驚。
許騁愛我入骨,恨不得把全世界送給我。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發現他在西郊金屋藏嬌。
他親口對那個女人表態。
「我愛的是你,她的臉我早都看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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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寶,愛寶起床了,今天要幹大事了。」
我被聲音吵醒,看見消息後往窗口跑。
許騁靠在跑車邊,拿著一大束紅玫瑰。
「寶貝,你最愛的紅玫瑰。」
我拿過紅玫瑰坐上了後座,他說這是最安全的位置。
我們馬上要結婚了,今天要去試婚紗。
「許公子,你安排好的我們已經擺出來了。」
我看著擺在麵前的八套婚紗。
每一件都是重工,閃爍的細鑽也彰顯出它們的昂貴。
「寶貝,喜歡嗎?」
我看向他點點頭。
「你選的我當然喜歡。」
「去試吧。」
換上華麗的婚紗,我好像那個嫁入王室的灰姑娘。
我走出的那一瞬,許騁的眼睛亮了。
他迅速的起身走到我身邊。
「寶貝,你太美了。」
我行動有些不便,剛挪了一步許騁立馬發現了上前扶著我。
鞋有些大,穿著實在不舒服。
我輕扯許騁的袖子。
「阿騁,腳不舒服。」
店員立馬上來,許騁一使眼色彎腰橫抱起我。
「拿雙舒服的拖鞋。」
「我來給袁小姐穿。」
「我來。」
許騁拿過店員手裏的鞋,捧起我的腳動作輕柔的給我穿鞋。
不遠處傳來店員的竊竊私語。
「袁小姐,許公子對你可真好。」
許騁挑眉看過去,似乎在讚賞她這話。
「袁小姐,能看到許公子彎下腰可真是不容易,你真是好福氣呢。」
店員的聲音不斷出現在我耳邊,其實不止是她。
許騁對我的好讓所有人驚歎。
我曾傷了腳,他背著我走了好幾裏路,即使腳底磨破也一聲不吭。
一個嚴重潔癖的人,在我吐到他身上時,他毫無嫌棄的先為我擦拭。
他願意為我洗衣服,願意為我做飯,卻從不允許我做這些。
他可是公子哥,卻甘願放下身段。
我一個電話他無論在哪裏都會及時趕到,他對我的好沒有理由。
他對我的每一個細心的照顧都讓他那群朋友驚詫眼睛。
試完八套婚紗我已經累到不行,我整個人癱在他身上。
「阿騁,腳痛,好累。」
「愛寶辛苦了。」
許騁湊在我唇上親了一下,搓著手將雙手搓熱幫我揉著腳。
「愛寶乖,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我伸手抱住他。
「阿騁,你太好了,我離不開你怎麼辦?」
「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八年前是我剛上大學的時候,他是學校的有名人物。
我們本不是一路人,卻因一場狗血的意外走到了一起。
社團聯誼玩大冒險,我選到了必須親吻出門之後的第一個異性。
我剛一出門,迎麵撞上許騁。
彼時他手裏正捏著熱咖啡,熱咖啡從他手中滑落往我身上潑來。
他眼疾手快一把扯過我護在身前,腳下不穩我竟拉著他一起摔在地上。
就那樣我的初吻沒了,熱咖啡灑了他一身。
後來我知道他就是那個風雲人物,他熱烈的追求我,甚至動用全校同學,在操場布置隻為給我盛大的告白儀式。
我經不住誘惑,沉溺在他的溫柔裏。
第二天學校出現一個賭約,堵許騁和我在一起不會超過一周。
我眼淚巴巴的去找許騁,他輕吻我。
「我們不止要在一起一周,要一年,十年,這輩子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這一場賭約,我成了最大的贏家。
所有人都知道許大少為愛浪子回頭。
他向所有人宣布我的存在,似乎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他的女朋友。
他溫柔和細心,就連他的死黨和父母都為之驚歎。
我是所有人都羨慕的王後。
可他許諾的一輩子如今才過了八年啊。
他說他看膩了我的臉。
「真的嗎?」
我看著眼前半蹲在地上的男人發出疑問。
許騁神色微微一凝,伸手想摸我的頭。
我躲開了,他神色滯住。「怎麼了,是太累了嗎?」
我笑著推開他。
「你摸過腳的,不許再摸我的頭。」
許騁像舒了一口氣。
「還以為愛寶生我的氣了。」
「怎麼可能的,畢竟我這麼愛你。」
許騁也立即擁住我。
「我也愛你。」
是啊,他愛過我,也許這份愛早就沒有了吧。
他所說的紅玫瑰,我從來都不喜歡,我喜歡的是香檳玫瑰。
他到底從什麼時候把香檳玫瑰換成紅玫瑰的,我已經忘了。
我微微閉上眼睛舒了一口氣。
「我們選哪一套。」
我剛說完話許騁的手機響了,他低頭看了一眼連忙起身走到一旁。
店員幫我換下婚紗。
「許大少對你可真好啊,別說親自穿鞋了,很多人的未婚夫都不會到場的。」
我苦笑低頭看著換下的拖鞋。
鞋合適不合適隻有腳知道,拖鞋適合很多人,但真的適合我嗎?
「就那件。」
許騁掛完電話指向那一件,我看向他。
他笑著問我。「怎麼了,不喜歡嗎?」
我搖搖頭。「就那件吧。」
他神色自若,卻讓我覺著他是那麼著急。
我拿了包起身。
「走吧,回家。」
我走在前麵,卻感覺身後的人舒了一口氣。
他就這樣不耐煩嗎。
像早上一樣他為我細心的開車門,但總覺得一切又不一樣了。
「怎麼不說話,今天試的不是很滿意嗎?」
我輕輕搖頭。
我喜歡不喜歡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早已為我選好了。
剛到家,我還沒有來得及換完鞋。
許騁撓了撓頭,一副自責的模樣。
「汐愛,我需要出去一下。」
我猛的抬頭,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昨晚說好了帶我回家吃飯的,怎麼就忘了呢?」
「對不起啊,我真的要去。」
他要扯開我的手,我故意拉的更緊。
「公司那麼多人又不少你一個,找他們不就是為了讓他們工作的嗎?」
許騁臉色沉了沉,拉開我的手。
雙手按在我的肩上。
「愛寶,公司真的有急事,我需要去做,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這就無理取鬧了。
我彎起唇角無聲的笑著。「好,你走吧。」
看著他如風如火一樣的衝出門,我徹底癱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他謊話說的坦然,為什麼連表情也沒有一點兒的內疚呢。
在他走後我立即開車跟著他,公司在東邊他往西邊開。
西郊別墅,他藏那個女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