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的我被一陣尖銳的女聲吵醒,我有些煩躁的掀開柔軟的被子,打開門走了出去,向樓下看去,光線有些昏暗。
一群人站在門口,一個精致優雅穿著藍色裙子搭配西裝外套的女生正在用尖銳的聲音大喊【可惡,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搞鬼】,原本姣好的麵容卻被扭曲的表情所覆蓋。
我皺起眉頭,這個人我認識,是陸辭的經紀人周媛,旁邊有兩個人在討論著什麼。看來他們也打不開這個門了,不止如此,手機也沒有信號,發不出任何消息。
突然,我的目光定住,落在了那個站在中間的的男人身上,鼻梁高挺,精致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的臉型,完美的不可挑剔,黑色西裝貼身勾勒出修長的身材,是陸辭。
他此刻正臉上掛著溫潤如玉的笑容,輕聲安慰著旁邊穿著白色裙子明豔嬌媚的女孩,我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沒想太多,安慰自己可能是朋友。
我走下樓,眾人聽到了動靜看了過來,看到是我,周媛嘲諷的對我翻了個白眼【呦,這不是破產的江大小姐,怎麼,追我們家陸辭追到這裏來了?】
【周姐】陸辭略帶責怪的聲音響起
周媛撇撇嘴,沒再說話,剛剛陸辭安慰的女孩也開了口【綿綿,你怎麼在這裏,難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她叫顧秋月,顧家大小姐,後來突然對娛樂圈感興趣,現在也是個一線女明星。顧家曾經和江家有合作往來,所以我們也曾有交際,她對我也還算的上尊重,江家破產後,他們這些圈裏麵的對我的態度就一下子天差地別起來。
陸辭聽了這句話,也看像了我,也有些懷疑。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我也是昨天剛來,什麼也不清楚。】我有些受傷的對上了陸辭懷疑的眼光,他從來不會這樣看我,他曾經對我向來是溫柔的,堅定的。
陸辭有些抱歉的說【不好意思,秋月說話隻是有些心直口快,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你別誤會,】
周媛尖銳的的聲音又傳來【她能誤會什麼...】正在這是,白襯衣又出現了,但是卻不是昨天那個少年,今天是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他笑臉盈盈的走過來,打斷了周媛的話。
【各位,大家好,我是酒店的負責人,歡迎大家來到這裏,大家可以喊我賀叔】
周媛看到人便用她尖銳的聲音喊【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出來的把戲,為什麼門打不開了】
賀叔聽到質問卻隻是笑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說,【既然來了,希望大家可以愉快的度過接下來的時光,一些禁忌就需要大家自己摸索了。】賀叔眸子裏閃過一絲玩弄。【最後,祝大家玩的開心】
依次給完房卡便鞠躬然後離開了,我總感覺最後那個表情有點奇異,沒來得及想太多,
人群開始變得有些嘈雜,有一個廋小戴著眼睛的男子,背著一個相機看起來有些猥瑣像個狗仔,他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什麼禁忌啊,不不小心犯了會怎麼樣,會死嗎?】
眾人沉默下來,死一樣的寂靜。顧秋月看著這個安靜的氛圍,出聲打破了這份寂靜【不管怎麼樣,現在門也打不開,手機也沒有信號,我們出不去,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先到房間裏看一下吧。】
大家應和,散開去找自己的房間。
陸辭向我走來,眉眼中帶著愧疚的開口【綿綿,我看見你的消息了,但是當時我在拍戲,沒有來的及回】
我有些冷淡的看著他,問【你怎麼和顧秋月在一起】
【這部戲是我們一起主演的,所以就有了點接觸】陸辭深情款款的看著我【綿綿,你知道的,我隻愛你一個】
【真的嗎?】我看著他和顧秋月一直緊緊依靠著的距離。
陸辭看著我懷疑的眼神有些沒有耐心了【綿綿,你現在怎麼疑神疑鬼的,秋月隻是膽子有點小。我跟她隻是朋友,你以前最相信我了。】
顧秋月靠著陸辭,眼中閃過一抹暗色,柔聲叫陸辭【辭哥哥,我有點害怕,你可以陪我一起去看一下房間嗎?】
這時周媛也走了過來,相比起顧家大小姐的顧秋月,她更看不慣我這個與陸辭戀愛兩年的落魄前女友,也催促著【阿辭,走吧,去看看房間。】轉頭又對我耀武揚威的說【江綿,你和陸辭已經分手了,你少糾纏他。】
大家都陸陸續續往前走去,有人帶著頭走到了電梯門口,按下了開關,大多數看見破舊的電梯都有些猶豫,沒有燈的空間略有些壓抑
顧秋月皺皺眉頭拉著陸辭說,【辭哥哥,我們在二樓,走樓梯上去吧。】周媛看著拉著陸辭的顧秋月,眼神中閃過一絲惡毒。
有一個膽子大的胖子大大咧咧的走進去電梯,對麵前這堆猶猶豫豫的人麵露不屑的說【這有什麼的,不就是個電梯,難不成還能有鬼】,有個穿著黃色短袖黃色頭發的青年立即應和【就是就是,付哥說的對,一群膽小鬼】說完也跟著走了進去。
後麵一些人聽見這話,也大著膽子陸陸續續的走進去。
我走樓梯跟在他們身後走到二樓,陸辭想跟我說什麼但是被顧秋月拉著走了,我沒心情管這些理他,準備走回自己房間,心裏有些不安,突然一聲哀嚎從三樓傳來,聽聲音好像跟剛剛那個胖子有點像。
剛走路抵達二樓的人連忙跑上三樓,到達電梯門口,隻見一群人驚恐的從電梯跑出來,跑在最前麵的正是那個被叫做付哥的胖子,此刻卻沒有了剛剛的囂張,正一臉驚恐,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外跑,身後跟著一樣表情的一群人。
【發生了什麼】陸辭麵露凝重
【死,死人了....】
有個還能說出來話的人麵色蒼白,結結巴巴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