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阮翀正和楊氏打啞謎。
“你到底想了一個什麼辦法?怎麼連我都不能說?”
“不是不能說,隻是怕你覺得我的做法太陰損了。”
楊氏看著阮翀,說道。
“不管你做什麼,都是 為了對付柳氏,我怎樣都不覺得過分。”
“現在我隻要一想起她對兒子和女兒做的那些事情,我就恨得牙癢癢。”
阮翀知道楊氏是這樣的性格,因此也沒有隱瞞。
“我也沒有做什麼,就是讓阮至君的同窗幫了點小忙。”
剛剛醒來的阮萱在聽到爹娘的談話以後,打了一個小哈欠。
【爹爹好壞,但是對付那樣的人,就應該用這樣的辦法。】
聽到女兒的心聲,阮翀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過分了一些,下次應該注意一些,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盡量不要讓女兒知道。
阮至君帶著五百兩銀子來到了學堂,正聽見裏麵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好了,這最後一塊徽州墨已經賣出去了,感謝各位的捧場。”
似乎是還有些人不甘心,依舊問著。
“你這東西是在哪裏買到的,還有沒有下次,我可以提前把錢付給你。”
那個賣墨的學生揮了揮手,抱著懷裏的銀票,一張一張的數著。
“你以為這東西那麼好弄來?這些都是我機緣巧合才得到的,若不是我現在家裏急著用錢,我才不會這麼便宜賣給你的。”
“既然這樣,那就多謝了!不過......如果有一天我出高價的話,請您務必不要推辭啊!”
說到這裏,這個學生又補充道:“一定要讓我滿意才行啊!”
“放心,若是有了新貨,我一定會優先想著你的。”
說著,他直接將銀票收了起來。
而阮至君這個時候才趕到,他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怎麼回事?已經,賣完了?”
那人看到阮至君的時候,也是覺得有些驚訝。
“哎呀,我還以為你不要了呢,那麼急著離開,你也沒有和我說讓我幫忙留著,我就都賣了。”
阮至君有些著急,直接攔住對方。
“可是我現在已經把錢帶來了,你必須要賣給我!”
那人也不管他,直接擺擺手離開了。
“現在你也有錢了,沒買到就沒買到,那抹生氣做什麼。有這個錢,不如拿去喝花酒。”
阮至君覺得十分氣憤,但是又拿這人沒有辦法。
最後隻能生氣的離開了。
不過這錢他也不打算還給柳氏,一來是他自己手裏的確沒有多少錢了,二來是他最近也很久沒有出去玩過了。
剛才那人提到了喝花酒,觸動了他心裏的癢癢肉。
之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錢不夠,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的寒酸,他隻能遠離那種地方。
如今自己也是一個有錢人了,那自己也應該去見見世麵了。
“所以你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去喝花酒?”
楊氏有些不理解,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就可以讓阮至君得到懲罰。
“你不是十分了解阮至君,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我覺得他是有賊心沒有賊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