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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撿的男朋友算命撿的男朋友
秋水奕人

1

我在網上找了個大師算姻緣,卻被告知與他是天定的緣分。

我憤然大罵騙子,卻被他下一句話驚到了。

「你被人纏上了,不出三個月,重則死於非命,隻有我能救你。」

我愣住了,因為他說的是真的。

——

咖啡廳裏,看著被對麵唇紅齒白,精致俊逸的池朝綿,我眼睛都直了,現在道士還有這樣的?

「姓名,多大,家住哪裏,可有婚配?」

「你到底算不算!」他白皙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

嘿,有脾氣,我喜歡!

「算算算,先看手相嗎。」我一臉期待把手伸過去。

幾天前在網上衝浪時,偶然刷到一個算命的帖子,懷著無聊的心態算了一下,卻被告知我與他是天定的姻緣,我憤然剛想大罵騙子,卻被他下一句話驚到了。

「你被人纏上了,不出三個月,重則死於非命,隻有我能救你。」

我驚住了,因為他說的是真的。

一年前開始,一周七天有四天我都會夢到一個黑影,起初他離我很遠看起來隻是個黑點,慢慢的他越來越近,黑點也變的具象起來,現在從外觀上能看出是個高大的人形,且離我隻有三米遠了。

我也找過很多道士,但都隻能壓住一時,不久後那鬼影又會前進。

導致我現在對道士這一行都有所懷疑了。

但現在我還是想試試,畢竟沒人不想活著。

他從包裏拿出一副黑色的龜甲,古人認為烏龜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靈物,而龜殼上的天然紋路被用來預知存亡興衰,但聽說具體的推測方法已失傳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整個人突然認真起來。

他修長白皙的雙手把龜甲放在手心,黑色的龜甲襯的他的雙手如畫一般。

誰懂,我TM還是個重度手控!天選的就是對口!

「天幹三十六…地支七十二…」他嘴裏念著我聽不懂的詞「天罡地煞皆是凶殺,你要小心了,有人要對你動手」

啥?你說啥?什麼手?

半響,他低垂的眸子輕抬。

「禍起西方,人佝僂,左腿瘸,你想想有沒有這樣的人。」

我瞪大眼睛沒轉過彎來。

「什麼?」

他無奈的看著我。

「我想想哈。」我不好意思撓撓頭。

就在我冥思苦想時,天花板傳來爆炸聲,一大片金燦燦的禮花掉下來,砸了我倆一身。

緊接著音樂聲響起,帶著校草簡言中二得意的聲音。

「當當當,淼淼驚喜吧!這是我對你的第08次告白,是不是很感動?」

校草簡言從我踏進青城大學起就狂追我兩年,我嫌他太中二一直拒絕他。

周圍響起激烈的掌聲,含著女生嫉妒豔羨的目光。

感動?我壓根不敢動!看著池朝綿想笑不敢笑的樣子。

我頂著滿頭的禮花臉色漲紅,簡言!老娘要殺了你!

簡言在一旁繼續尖叫。

「呔!淼淼,這小白臉是誰!」

我拉起池朝綿轉身就跑。

街道上,他甩開我的手,紅著臉抖掉身上的禮花。

「抱歉,連累你了。」

「沒事,走吧。」

「去哪?」

「你家。」

「哦……啊?」雖然我們天生一對但這進度快了些吧?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臉紅的像隻煮熟的小龍蝦。

「想、想什麼呢,那人在你家正西方位,並且離你很近。」

哦!

我家位於青城最貴的別墅區金鼎池葉中,是我爸當初壕擲一億才買下的。

一個小時後,他站在我家三層獨院大別墅前,手裏拿著黑色龜甲,陷入沉思。

「這裏他的氣息很重,尤其是….……」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是標著分類投放的垃圾桶。

我一個激靈,猛拍了下腦門。

「我知道了!」

我帶著他來到了一棟小平房前,房門緊鎖,房主人並不在家。

「這房子裏都是他的氣息,他是誰?」他閉眼感知。

「我們小區的環衛伯伯。」我低頭沮喪的回答。

衛伯是個很和藹的老爺爺,每次都會熱情的跟我打招呼,我有什麼好吃的也會分他一份,沒想到他竟是害我的凶手。

池朝綿突然上前,我一個激靈衝過去攔住他。

「你幹什麼?」

「進屋檢查啊。」他眨著黑亮的大眼睛。

我示意他看向頭頂的攝像頭,這衛伯警惕性還挺高。

「你想去警局一日遊?」

他了然,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紙人,並念誦咒語。

小紙人瞬間靈動起來,從指尖跳下,扭著小短腿從門縫鑽了進去。

他徒手起印,朝眉心一點。

「給我也來一下。」我在旁邊躍躍欲試。

他反手在我眉心重重敲了一下。

我皺眉剛想說他,就被腦海裏的景象驚到了。

屋內很暗,現在是白天但窗戶上的窗簾卻都嚴實的拉上。

小紙人視線落在上了鎖的房間門上,它從門縫滑了進去。

房間內雜亂無章,牆上掛著幾頂假發和假胡子,還有一些化妝品。

我迷茫了,難道衛伯是特意扮老的?

再往前,竟掛著一幅男人的畫像,畫中的男人仙風道骨,俊逸不凡,畫下有張案台,上麵擺著香灰蠟燭,顯然衛伯在供奉他。這男人是誰?道家大拿嗎?

小紙人轉了幾圈,沒再發現有用的信息,從門縫裏鑽出來,原地自焚落下的灰被風吹散了。

「畫中的男人你認識嗎?」我把疑惑說出來。

「不認識。」他沉思著似是不解。

「現在怎麼辦?」我又沮喪起來,沒想到衛伯連人都是假的。

「等他回來。」

「哦哦,你們要鬥法嗎?是不是像電視裏的那樣。」我一臉期待望著他。

他撇了我一眼憤然轉頭。這是什麼意思?我憋了憋嘴。

天色漸暗,我在一旁抓耳撓腮,這蚊子也太毒了,怎麼光盯我不蟄他。

「走吧。」他突然出聲。

「啊,就這麼放棄了?」我不解,都等一下午了。

「你想貧血?」他看了一眼我布滿蚊子包的小腿。

沒想到,還挺關心我的,我暗自竊喜。

「上躥下跳的,影響美觀。」他接著說。

切!我不信!

就在我們轉身離開時一個悅耳的鈴聲響起。

「你好。」我拿起手機接聽。

那邊並沒有聲音傳來,我以為打錯了,直接掛斷。

「叮鈴」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你好。」

「桀桀桀」一個毛骨悚然的笑聲穿插著電流聲響起。

我默了一下「神經病。」直接掛斷。

「叮鈴」還來!這回不說出個四五六,你就死了!

「文成淼!等死吧你!」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來。

「你誰啊?」沒素質,怎麼還咒人呢!

「你以為找個黃毛道士就有救了?告訴你,這是命中注定的你逃不掉!」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把電話給那小子。」

池朝綿拿過手機,我開的是免提,他聽到了。

「小子,勸你別插手對你沒有……」

那人還沒說完,就被掛了電話「裝神弄鬼。」

「怎麼給掛了,我還想定位位置呢!」我不滿的看了他一眼。

「想找他?簡單。」

「別吹…」我話還沒說完,就見他快步走向遠處的草叢。

躲在草叢裏的男人拿著手機正準備回撥,就被一隻手扯住後領拎了起來。

「誰啊!沒看見本大爺……啊啊!」

被強拉起來的男人剛想發火一看到我們,尖叫著跑出三米遠。

「別、別過來,小心我不客氣!」他紮了個馬步,做出攻擊的姿態。

我看著眼前年輕陌生的麵孔,厲聲質問。

「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衛斂是也!至於害你,我隻能說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就可以隨便害人性命嗎!」我怒火中燒。

「多說無意,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手底下見真章!」最後一句是對池朝綿說的,說完拔腿就跑。

我疾步追上去,跑的我喘不過氣,肺都要裂開了,最後隻能看著他跑遠。

奶奶個腿,八百米體測我要是有這速度怎麼會連掛兩次。

「就這麼讓他走了?」我回頭看著閑庭信步走來的池朝綿。

「放心,他會回來的。」他示意我看向手裏的畫像。

對啊,這畫像精美華麗,一看就不是凡品,那孫子定會回來取,我們就在房子裏守株待兔,給他來個甕中抓鱉!

「你怎麼發現他在那的?」

「早發現了,想看看他要耍什麼花招而已,誰知道……」

看著他一副歎惜的模樣,我心裏冒泡,太帥了!

半夜,我倆貓在門後,入了秋夜裏有些涼,我摸摸手臂,想給幾個小時前嘴硬不願回去拿外套的自己兩巴掌。

但看著旁邊隱匿在黑暗裏的俊俏臉龐,又覺得的挺美的。

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件帶著溫熱體溫的外套遞了過來。

「那你怎麼辦?」我故作矜持。

那外套竟又往回收了幾分,我趕緊接過來生怕他真收回去了。

共穿外套什麼的最曖昧了,看著黑暗裏的人勾起了嘴角,我覺得更美了。

「你之前說的是真的?」我趁著氣氛不錯趕緊問。

「什麼?」他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

「就那個啊!你懂的!」這還是我第一次主動,平時都是別人追我的,看他不說話我著急了「你、你不會是騙……」

還沒說完就被他捂住了嘴巴,耳朵上傳來柔軟的觸感,低沉清冷的聲音響起。

「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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