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霧一看,內心冷嗤幾分。
顧忍冬在旁看著,盯著那薛夫人。
薛夫人倒是雍容華貴,但為人卻是不老實的。
“還請村長明說,薛霧何錯之有?”
“薛霧與你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順,現在更是迫害自己的親妹妹!”
“迫害親妹妹?”
薛霧冷笑:“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背!”
薛夫人聲淚俱下,說的字字懇切:“昨日芷兒來找你,請你回去,我也覺得,從前對你太過苛刻,所以才讓你滋生出這樣的心思來,但是我不曾想,芷兒好言好語與你說話,相求你回去,可你不回去也就算了,居然還在半路設伏,險些害了芷兒的命!”
“若非我這個做母親的還算警覺,急忙帶了人尋來,芷兒隻怕早就葬身殞命在這山裏!薛霧!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年齡已到,將要及笄,我給你找了門婚事,縱然不好,你也可以與我說,而非借此機會暗算我芷兒!”
“如今我芷兒在家中生死不明,你卻在這裏逍遙法外,我如何能安心!?”
身後的人也都帶了家夥什,雖害怕顧忍冬的功夫,卻也不甘心讓薛霧這樣的魔頭逍遙法外。
今日是薛曉柔,明日會不會就變成他們家的孩子了!?
顧忍冬一瞧,心中便明白了。
薛家,也是個水深的地方。
薛霧開口說道:“你這話說的倒是稀奇,昨日天色未暗之時,薛曉柔便下山離去,怎的到你這,便是生死不明了?”
薛南也站出來要作證,被薛夫人一把給堵了回來:“你們三個人都是在一條船上的,自然不會說芷兒到底什麼時候回去的,可村長,再來之前您已經看過我家芷兒的情況了吧?”
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在村長腦海中揮之不去,裸露出來的部分肢體上,還帶有些許傷痕,若是為了陷害薛霧,那代價也太大了些。
村長微微眯眼:“薛霧,你害人未遂......”
“是我害人未遂,還是有其他隱情?人躺在床上,裸露出來的部分肢體上有些許傷痕,就能代表是有人陷害了她嗎?”
“那村長這個意思是,隻要我躺在床上,不說話,吃個藥昏死過去,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是有人陷害我?”
“你胡說八道!”村長站在前麵,看著大逆不道的虛無:“簡直是胡言亂語!本村長來之前,早就已經讓人去看過了。”
“是村長自己請的人,還是薛夫人一早就準備好的?”
對方咄咄逼人,一點都不退讓,讓村長更加篤定,薛霧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他看著薛霧:“你的意思是說我被人蒙蔽?”
偏遠村莊,村長乃是最大,便是這樣的地頭蛇最是難以對付。
不過方才寥寥幾句,薛霧已看的出來,村長或許對薛夫人的計劃毫不知情。
村長為人也絕不會讓自己成為殺死別人的刀,所以村長必定會秉公處理。
薛霧開口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但村長說的這個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所以......”
“既然都說我陷害別人,那不妨就讓最有名的大夫過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