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以檀是青梅竹馬,兩家是世交。
這段婚姻還是顧以檀求了很久才得到的,他原以為大家都會滿心歡喜。
可上一世卻突然跳出來一個江岫白將我的注意力全部轉走,我更是將兩家攪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寧。
為了退婚,我沒少往他心窩裏捅刀子,一句又一句惡毒的話說出口,不要命地往他身上紮刀子。
他都一言不發默默地忍了下來,盡管如此,卻還是對我不離不棄。
想到這裏,我眼眸不禁有些濕潤。
他突然轉過身,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我。
他慢慢走過來,西裝外套不知何時已經被他脫下放在了沙發邊。
一起一伏的肌肉在襯衣的映照下顯得極具侵略感,仿佛蟄伏著一隻嗜血的猛獸。
他離我越來越近,直到把我逼在牆角不能動彈。
連一呼一吸間都是小叔叔身上清爽冷冽的味道。
他鉗住我的腰,我不敢動彈。
粗重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窩,泛起密密麻麻的癢意,直鑽向心頭。
“你說,我現在強吻你,不放你離開家門,你還有可能和他私奔嗎?”他嘴角帶著肆虐的笑意,低沉的尾音帶著危險的氣息,眼眸中是我從未見過的瘋狂的占有的侵略。
我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兒我才緩過神
我連忙搖頭,表示我一定會和他分手,隨後結結巴巴地開口:“我......我現在就去說!”
我逃脫他的桎梏,準備下樓趕走留在門口的癩皮狗。
卻沒想到顧以檀跟著過來了。
也許是依然不放心我和他單獨在一塊兒。
他一定要代替我去講,“你把你想說的告訴我,我去轉述,一字不落。”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口的。
我隻能燦燦地笑一下,隨後狗腿地說“就兩個字,分手。”
他點燃一支煙,吐出一口煙霧之後才緩緩說道:“還挺識相。”
我原以為他隻是說了幾句警告的話。
卻沒想到江岫白被他手下的人秘密打成了骨折。
甚至可能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脫離了我的控製。
上一世,雖然顧以檀不同意我嫁給他。
但看見他時也隻不過冷臉相待,從未下過如此重手。
正在想著其中的邏輯關係,一個電話就冷不丁地打了過來。
電話那頭是溫允菲甜到發膩的聲音。
“雲傾,你昨天怎麼不去見學長呢?你知不知道他受傷了現在在醫院,你趕緊過來吧,不然這次我說什麼都沒用了。”她語氣焦急,好像真的在為我考慮一般。
我神色淡淡的,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道:“我已經和他分手了,以後他的是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哈。”
電話那邊的聲音驟然加大,“什麼?!我可是好不容易幫你勸說下來的,你怎麼能分手呢?你會寒了他的心的。”
我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坐在商場裏看著做了一半的美甲,怎麼看怎麼滿意。
這一世,我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