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禾的眼裏,我們這些人都是螻蟻,不足為懼。
可這次,我就要讓她死在我們這些螻蟻手裏。
她不給我們活路,我們就要為自己拚一條活路。
在青黛房中待了將近一個時辰,我趁著月色悄悄回了自己屋裏和衣躺下。
翌日一早,待蕭寒離開後,我便去了沈清禾屋裏伺候她梳妝。
沈清禾對於我的識相很是高興,特意上了我一副紅玉耳環。
那珠子品相很好,我前世一直帶著。
直到死我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紅玉耳環,而是讓我絕嗣的耳環。
這珠子是沈清禾特意讓人做的,裏麵盡是麝香。
女子長期佩戴,這輩子都很難懷有身孕。
“你是我從府裏帶出來的,我不會虧待你。”
看著沈清禾臉上的笑意,我立馬跪下磕頭,向她表忠心。
沈清禾看著我笑意更甚。
隨即在我耳邊悄悄說了兩句話,“好好給小姐辦事,日後抬你做個貴妾也不是不可能。”
我故作受寵若驚地道謝,然後又跟沈清禾表示,一定會將事情辦的漂亮。
沈清禾滿意地點頭。
這幾日,我使盡渾身解數討的蕭寒的歡心,每天變著法的跟他逗樂子。
此舉成功讓青黛紅了眼。
她故意在涼亭處將我堵住,朝我奚落侮辱,罵我是個賤皮子。
而我也不甘示弱,當場給了她一巴掌。
看著身後的丫鬟,我給青黛使了一個顏色。
隨即,我們兩個在後院大打出手,很快就鬧到了沈清禾跟前。
看著我們兩個頭發淩亂,臉頰紅腫的樣子,沈清禾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你們好歹是世子的人,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沈清禾身為世子妃,處置我們理所應當。
這本也是她的計劃。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就像是今天,她命人將我和青黛直接禁足一月。
青黛看著沈清禾,很是不忿地甩手離開。
她走後,沈清禾親自起身將我扶了起來。
“素月,我果然沒看錯你,接下來,你可要加把勁兒啊!”
沈清禾看著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身為一個丫鬟,我沒有別的選擇,隻能點頭稱是。
偌大的府宅,世子不在府內,沈清禾便是唯一的主人。
若是我不聽話,那她隨便一個名頭,便能將我隨意打殺了。
而世子的寵愛,是對活人的。
一個死人,頂多是責罵沈清禾兩句,根本就泛不起什麼浪花。
隻有聽話,才能活著。
青黛被禁足,我本就住在沈清禾的院子裏,禁足與否,對我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次,我不僅要按照沈清禾安排的一步一步往下走,還要多走一步。
讓沈清禾也著急起來。
蕭寒回府後,我故意等在他每日必經的小路上等著。
今日的妝造是我精心設計的,一身翠綠輕紗將身材勾勒的若隱若現。
有了前世的經驗,我知道蕭寒喜歡什麼樣子,也知道怎麼最能勾引他。
蕭寒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柳下惠,自然不會無動於衷。
長夜漫漫,我用盡全力伺候蕭寒。
燭火燃了整夜,房中的曖昧聲也斷斷續續響了許久。
想必隔壁房中的沈清禾也整夜未睡。
沈清禾想讓我留住人,那我就如她所願。
一連三天,蕭寒都宿在我屋裏。
沈清禾終究是按耐不住了。
等蕭寒出府後,她直接找人將我拖到了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