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葉思楠十年的舔狗,卻隻落個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下場。
而葉思楠負我而去,跟她的白月光周禾雙宿雙棲。
我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從高樓一躍而下。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周禾回國的那一天。
重活一世,我發誓絕不再當舔狗,成全她和她的白月光。
......
葉思楠的電話打了進來,語氣裏充滿了命令。
“沈辭你到底在幹什麼?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周禾快到機場了,你趕緊去接一下。”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這時我才意識到我重生了。
回想起上一世慘痛的代價,滔天的恨意幾乎要將我淹沒,我大罵了一聲,然後掛掉了電話。
葉思楠的電話跟信息,像炸彈似的轟炸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她終於急了,衝到了我家。
她盛氣淩人,居高臨下的質問我,“沈辭你什麼意思?給你臉了是吧,居然敢罵我?”
她閉了閉眼,才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暫時放下對我的追究。
“這事我後麵再跟你算賬,現在馬上立刻跟我去機場接周禾。”
我嗤笑,插著腰俯視她,“我爸媽都不敢對我大呼小叫,你又算老幾啊?”
當了十年的舔狗,從來都對葉思楠百依百順的,她哪能想到,有一天我居然敢這麼跟她說話,她又氣又震驚,愣愣地看著我,臉上憋的紅一塊白一塊的。
我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讓家裏的保姆將她轟了出去。
晚上我又接到了葉思楠的電話,她在本市最豪華的KTV給周禾辦了接風宴,讓我務必到場。
她讓我去無非就是想讓我掏錢唄,不過可以看笑話,我幹嘛不去。
我是最後一個到的,跟上一世一樣,我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裏邊的人正在嘲笑的議論我。
“思楠,現在周禾都回來了,那沈辭這個替身是不是該滾了?”
葉思楠抿了一口紅酒,笑道:“有這麼一個為我死心塌地的舔狗,我還沒玩夠呢。”
“也是,錢多人傻,誰不喜歡。”
我扯了扯嘴角,沒玩夠是吧,那我慢慢陪你玩。
我進來時,他們依舊不當回事,繼續討論。
“呦,這不是我們的沈大公子嗎,怎麼這麼久才來啊?
我們剛訂了個遊戲規則,誰要是最後一個到就得學幾聲狗叫。”
周禾氣焰囂張地看著我說道。
我暗自捏緊拳頭,臉上卻不動聲色。
葉思楠繼續漫不經心地搖晃著她手裏的紅酒杯,“快叫吧。”
所有人都看熱鬧地盯著我的臉。
上一世,我真就瞎了眼了,愛葉思楠愛的無法自拔,我堂堂沈氏集團的大公子,連尊嚴都不要了,心甘情願做狗。
隻因五歲那年我走丟了,被葉家收留,我在葉家呆了八年,直到我爸媽終於找到我,將我接回了家。
這八年來,葉思楠對我特別的好,她很粘著我,總是甜甜地叫我哥哥。
在我心裏葉思楠是完美的,心地善良的,哪怕我知道她心裏愛的一直都是周禾,我也心甘情願做他的替身。
可惜我到死才看清她。
我迎著所有人的目光向前走去,拿起桌上的酒杯往周禾的頭頂上澆了下去。
周禾一副狼狽的樣子。
眾人剛剛還一副看熱鬧的表情,現在全都漲成了豬肝色,鬧哄哄的包廂,瞬間鴉雀無聲。
葉思楠那兩顆眼珠子瞪得像是要掉出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趕緊給我道歉,否則別想我原諒你。”
我皮笑肉不笑,誰稀罕,“我從不打女人,不過,如果你想挑戰我的底線,可以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