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一愣一愣的,從未想過祁塵不學無術的背後是這般原因。
“這麼機密的事,你就告訴我了…?”
“既然沒有能信的人,不如賭一把,賭你願意看在我有些可憐的份上,幫幫我。”
祁塵雖然這些年為了偽裝,無時無刻不在玩樂,但人不笨。
一年時間補上知識考入帝都大學,倒也不算什麼難於上青天之事。
但正如他所言,他那個哥哥盯他盯得緊。
於是人前,我還得裝出一副為金錢低頭的模樣,盡心盡力扮演一朵愛他如命的清貧小白花。
在祁塵房子裏窩了兩天,剛為他簡單梳理出了應付考試的數學公式,就收到了請帖,邀請我們去參加什麼勞什子酒會。
一群高中生辦什麼酒會!明明就是向我來的戰書嘛!
我憤憤的啃了口別墅傭人烙的手抓餅,不得不承認少了不健康的味道吃著就是一般。
“等下就要去赴宴了,怎麼還在吃東西?”
祁塵在我身前站定,俯首有些好笑地問道。
“你小青梅的酒會…我去了別說吃飯,都不一定能安生的,不填飽肚子怎麼行!”我斜睨他一眼,相處兩天下來發現祁塵也就是有點裝,人還是蠻和善的。
有一種明顯沒經曆九年義務教育荼毒的柔和感。
我果然還是適合當預言家,下車看到會堂裏以林瑤為首圍成一團的漂亮小姑娘們就知道我想對了。
“你就是許願?”一道嬌俏的嗓音在我耳邊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