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我和係統複盤了我近幾年的作死路程。
大到打斷他的各種宴會,讓我爸搶他的項目。
小到偷他文件,給他吃不喜歡的香菜,保溫杯裏放折耳根等等。
樁樁件件都符合我的身份人設。
係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應該啊,你做的這些事,換我都不可能讓你健康的活到現在。」
我:「......」
嘴巴不用可以捐了。
沒一句愛聽的。
沉默許久,係統幽幽開口:「薑辭不會是有受虐傾向吧?」
「你越壞,他越愛那種」
「啊?不能吧。」我驚呆了。
係統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樣子:「沒錯,一定是的,否則他怎麼會如此縱容,甚至享受。」
「嘿嘿,想磕。」
什麼都磕隻會害了你!
我腦子裏不斷閃過薑辭穿著西裝跪在地上,雙手被繩子困住,眼睛緊緊盯著我求我折磨他的場景。
接著我猛地拍向自己的頭。
都什麼時候了,這個腦子怎麼全是黃色廢料!
「統子哥,救救我,他這麼變態我怎麼完成任務呀!我特麼原來是給他罵爽了!」
係統緩緩說道:「可是我想看熱鬧。」
去你大爺的熱鬧。
經過幾天的頭腦風暴,我和統子哥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既然他喜歡虐戀,那我反其道而行之,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糖果超甜!
我通過閨蜜打聽到最近他們會參加一個蒙麵晚會,而我也收到了邀請。
果斷答應,除了搞事(薑)業(辭),也是因為知道這個蒙麵晚會真的很好玩。
可謂是把五花八門做到了極致。
薑辭,你準備好接受暴擊了嗎?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