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見到光亮,是在一間廢棄的屋子裏。
我被捆起來了。
我麵前站著一位穿著黑衣的男子,麵色冷漠,仿佛是個沒有任何情感的殺手。
殺手!
我突然有點緊張了。
“秦小姐是準備棄主了嗎?”
棄主?
他是寧王的人!
我緊張的清了清嗓子,讓自己冷靜下來。
“未曾,我是寧王殿下的人,自是為殿下辦事,隻是不知你這是何意?”
“王爺已經有一月有餘,未收到秦姑娘的密信了,便派我來問問秦姑娘。”
我心中頓時了然。
密信啊,我說劇中子墨怎麼老是研究後院那隻鴿子。
原來是用來傳密信的!
這黑衣男子用劍尖挑斷繩子,給我鬆綁了。
他將一個瓷白的藥瓶塞入我手中。
“這是閻羅散,你讓蕭禹珩喝下,一個小時就毒發,無色無味,也查不出死因。”
啊?
這麼艱巨的任務嗎?
我一時呆愣住了。
他以為我不想做,右手抽出半截腰間的佩劍。
劍出鞘的寒光亮瞎我的眼。
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立馬應下。
“好,你回去讓王爺靜候佳音吧。”
聽到我識相的答應了,他滿意的離開了。
我回到相府後,依舊驚魂甫定。
我拿著切好的烤鴨擺盤給蕭禹珩送去,在書房門口和蕭禹珩撞了個滿懷。
可能是我的力道太大了,蕭禹珩因為慣性被門欄絆倒,向後倒去。
不得不說,我伺候甲方那麼多年,都伺候出條件反射了,重要時刻及時甩鍋的能力已然爐火純青。
我怕被蕭禹珩責罰,順勢向他倒去,然後準備表演一個當場被撞暈。
蕭禹珩後背重重摔到地麵,他悶哼一聲,然後...
然後他雙手穩穩接住倒下的我。
多穩呢,穩到盤子裏的鴨子都完好無損呢!
我伏在他的胸口,一手撐著,一手端著盤子。
蕭禹珩長著一副清冷孤傲的臉,五官完美到像是女媧專門用玉石雕刻而成的寶物,隻是一雙眼睛時常幽深到讓人脊背發涼。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俊容,情不自禁的淪陷...
我沒忍住,俯下頭親了上去...
和如此極品的帥哥親嘴,賺了,有句話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