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一看見我就哼了一聲,「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被外麵的小妖精勾了魂?」
我喊了聲嶽父就坐在老婆旁邊討好,「我都擁有這個世上最好的女人了,怎麼可能看得上其他庸脂俗粉。」
秦月被我的話逗笑。
嶽父放下報紙,語氣嚴肅,「顧淮,以後早點回家,不要讓月兒等太久,你要記住,沒有月兒你就沒有現在的生活。」
這種話短短一年的時間,嶽父說過不下五十次,像是在刻意提醒。
嶽父一直都看不起我,當年他幫秦月找了個門當戶對的聯姻對象,我捷足先登設計秦月跟我睡在一塊兒才順利成為她的丈夫。
即便被他這麼侮辱尊嚴,我隻能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隻有我知道,這種屈辱不會消失隻會越積越多,最後轟然炸開害人害己。
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臨界點這麼快就到來。
一個月後,嶽父的司機在檢修車子,我看見後上前問了下,他說車子的刹車出了問題準備開去維修。
一個計劃像巨浪一般將我的理智徹底淹沒,我壓製著自己激動的呼吸,對他說:「我正好也要送車子去檢修,我幫你聯係一下吧。」
他應下後,我又說:「如果嶽父問起,你就說你送過去的,我怕嶽父知道你沒有親自送過去會對你不滿,你也知道,嶽父好幾個司機。」
話到這裏,我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離開後,我看著眼前這輛勞斯萊斯露出真摯的笑容。
我在賭,賭我有沒有機會甩開秦城的控製。
事實證明我賭對了。
我在外省出差的時候接到秦月的電話,「老公你快回來,爸爸出了車禍,怎麼辦啊,我好害怕,你快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