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開始流淚，抽泣著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惟川我沒有不聽你說話，我上次流產......又被打了頭，受了傷。”我抽抽搭搭，“耳膜穿孔了，不能沾到水的。”

“我不敢告訴你，怕你嫌棄我。我真的怕耳朵壞了，就再也聽不到你的聲音了，都不敢淋雨的。”

嚴惟川的嘴角抽動了幾下。

陳雪楊顯然也沒料到我的反應，僵了幾秒。

她低聲說著：“活該，誰讓你勾引男人。臭婊子小三，還流產，就你也配生惟川的孩子？低賤的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