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內,宋飛墨雙腿都跪的有些發麻了,眼底滿是怨恨,心裏咒罵那個惡毒的女人。
聽到有腳步聲,宋飛墨臉色不好,立馬跪的端正了幾分。
當一雙黑色的雲錦靴子出現在眼前,他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到是宋清川,立即紅了眼眶。
“二叔,端木婉盈那個惡婆娘,居然不救我就算了,還罰我跪祠堂!”
宋飛墨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哭的撕心裂肺,把端木婉盈做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給宋清川告了一遍。
男人看著他這副軟弱的樣子,心裏雖然不喜,但奈何是自己的兒子,隻能強忍下心裏的不適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許哭,堂堂七尺男兒,瞧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宋飛墨抽噎著,擦了擦眼角的淚珠,不敢和男人對視。
他揉了揉自己的膝蓋,疼的吃牙咧嘴的。
宋清川一身家主的樣子,坐在椅子上,眼神落在站在地上的送飛墨身上。
“在白石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飛墨神色一沉,他沒想到宋清川會再問自己一次,心裏多少有些不滿。
“就和祖母說的一樣,那個女人心如蛇蠍,想看著我死,要不是我福大命大,怕是早就死在山上了。”
看著宋飛墨情緒如此激動,宋清川臉色不好,拳頭忍不住收緊。
“具體都發生了什麼?”
宋清川聲音冷漠,眼神冰冷看著宋飛墨。
對手男人陰毒的眼神,送飛墨本就膽子小,雙腿一緊,眼神變得飄忽不定,聲音低了不少。
他不敢和宋清川對視,“我,我當時太多緊張暈了過去,後麵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宋清川被氣的不輕,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恨不得給這個蠢貨一拳。
他如此聰明的人,怎麼生出這麼沒用的逆子。
“送飛墨,你已經年紀不小了,往後整個宋家都要交給你,你還如此扶不起的樣子,你讓我如何敢把宋家交在你的手中?”
送飛墨撇了撇嘴,這怪他嗎?
是誰說的,讓他無憂無慮的成長就好?
對上送飛墨那雙不服氣的眼神,宋清川氣的恨不得動手,最後看在柳萋萋的麵子上,他才強忍下心底的怒火。
因宜家和宜室幫忙辦事,不在府中,端木婉盈手中沒有幾個可以用的人。
這日,她聚集了院子中的丫鬟,想挑選幾個合適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邊,端木婉盈才有動作,宋喬氏就得到了消息,覺得她就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她才是府中的當家主母,這個賤人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巴不得她死?
端木婉盈還不知道自己,無形又惹怒了宋喬氏。
這日,宜家和宜室回到府中,端木婉盈著急尋找到柳萋萋謀害宋裴煜的證據,準備再次去一趟琅琊樓。
隻是還未出府,就被宋喬氏堵在了家門口。
端木婉盈被宋喬氏身邊的劉媽媽拉的一個踉蹌,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
“你做什麼?”
端木婉盈穩住身子,眼神冷漠看著眼前的劉媽媽,眼底滿是不喜。
宋喬氏麵色不善看著她,雙眸充滿陰鷙看著她。
“你最近頻繁出府,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住我兒子的醜事?還是密謀著怎麼針對我這個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