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爾將手機遞到顧知珩麵前。
軟件的縮略圖裏，有著以三分鐘為時長的無數個視頻，場景是他的辦公室。
其中最底下，有幾個的視頻界麵，能夠看到黎爾和駱嘉。
兩人都穿著和現在一樣的衣服。
顧知珩看著手機，喉結滯澀地滾動。
在黎爾和駱嘉的目視中，他的身上好像有兩股不同的火焰在炙烤著他。
顧知珩遲疑著沒有接過。
“你是不想看，還是不敢看？”
黎爾在心底冷笑，眼神中寫滿對顧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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