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窮二白的周之然,我放下自己首富女兒的身份跟他結婚。
婚後他緋聞滿天飛,在外沾花惹草不說,甚至把我的別墅免費借給他的新姘頭影後拍戲。
影後囂張地將我家後院當做自己的後花園,一不小心砸碎了我剛去世的爸爸送我的生日禮物,一樽青花瓷瓶。
我崩潰的找周之然求助,他卻說我不知好歹,不過就是打碎了一個破瓶子。
影後的粉絲也網暴我,稱我是害她們姐姐受傷的罪魁禍首。
經紀人和劇組紛紛送來賬單,要我賠償誤工費和診療費。
我冷笑著將賬單撕碎丟進垃圾桶裏。
那個青花瓷瓶,價值千萬不止,夠買他們全組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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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然忽然打電話來說他的明星朋友要來他家拍戲,讓我照看著點。
作為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鄰居兼男朋友,這已經是他第四次隨便答應女演員免費借用場地了。
前三個女演員,有的直接賴在他家不肯走,有的則是把周之然的床照打印出來貼在我家門口,總之一個比一個能折騰。
我忙著處理爸爸的遺物,根本沒空管周之然的花邊新聞,直接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隔壁傳來了乒乒乓乓搬東西的聲音。
等我和整理爸爸遺物的師傅打完電話約完搬家時間出來,影後秦晴已經叉著腰將我的後院擺了一堆的帳篷和簡易床架。
我皺著眉出聲阻止,“這是我家,你們租的場地在隔壁。”
秦晴沒有一絲抱歉,冷笑著看向我。
“你就是陳嵐?長得沒我好看。”
她腦子進水了還是耳朵進水了,聽不懂人話?
我家隻有我一個人,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周之然的新歡潑婦罵街上,轉身鎖了門進屋。
反正周之然隻答應了他們一天的使用時間,我睡一覺就過去了。
爸爸剛走不久,他的許多沒來得及寄出的藏品都要更改地址寄到我家來,我打電話忙碌了一整天,準備泡個熱水澡睡一覺。
周之然的“好朋友們”隔三差五就會來挑釁我一下,我和周之然結婚三年,早就已經習慣了。
雖然是商業聯姻,可親人離世在前,周之然不但沒有從國外趕回來參加葬禮,連一聲安慰都沒有,我不禁還是感到有些委屈。
我將自己埋進熱水中,連日的疲憊化作淚水,止也止不住。
正當我準備從浴缸裏起身時,外麵的喧鬧聲忽然變大,緊接著是一聲巨大的爆破聲,一些尖銳碎片砸向我的玻璃,玻璃瞬間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我慌忙從水裏出來,浴缸裏已經鋪滿了碎玻璃片,有幾塊小玻璃片刮到我的皮膚,血珠滴滴答答在浴缸裏蔓延開來。
我透過玻璃的洞,抬頭和窗外的攝影機打了個照麵。
有病吧,攝影機對著別人家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