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她明顯是看出來了我的目的的。
但也沒事,反正我的主要目標不是她,她,我也會收拾,但不是現在,更別提上次她好像還說了一點奇怪的話我還沒來得及查。
我隱隱約約覺得,阿荼的死,跟她或許也有關係。
趁著這個機會,我想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
“啊!程太太,我知道錯了,嗚嗚,求你不要打我!”
我下意識的伸手,護住了自己的腦袋。
手上的滯留針,因為我的動作,被扯了下來。
鮮紅的血液,順著針孔流了出來,蔓延在我白皙的手背上,看著格外的惹人憐愛。
“你在幹什麼?”
“於霜,你為什麼總是做讓我不高興的事情?”
程烈青的聲音,就這麼從門口傳來。
他大步朝著我這邊走過來,幾乎是下意識地,擋在床前,隔絕了我跟於霜。
於霜麵無表情的收回手,有些錯愕的看著程烈青。
“程烈青,你瞎了嗎?”
“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自己......”
雖然早就知道,他對這個女人不一般,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已經到了這個程度?
為了這麼一個貨色,跟她大喊大叫?
“夠了,出去!”
程烈青明顯是不想繼續聽於霜的狡辯。
他背對著我,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可是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子冷冽。
“你!”於霜惱怒,轉過頭來,眼神陰狠的看著我,“你可真有膽。”
權衡利弊後,她還是沒有選擇得罪程烈青,讓我看笑話。
她隻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你給我等著。”
我沒有還嘴,隻是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淌滿鮮血的手,抓住了程烈青的衣角,似乎是被嚇壞了的樣子。
我越是這樣,程烈青對於霜的厭惡就越是多。
於霜有屬於自己的驕傲,她當然不會在這裏,跟我廢話,直接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很明顯,在她眼裏,我還不配跟她相提並論。
我也沒有還嘴,隻是瑟縮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淌滿鮮血的手,抓住了程烈青的衣角,似乎是被嚇壞了的樣子。程烈青叫來了護士,給我處理傷口,而我安安靜靜的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我知道,一般女人在這個時候肯定是要撒嬌要說法的。
可是我不能那麼做,我不能跟一般女人一樣。
我要的不是程烈青的錢和身體,我要的是他的心。
護士處理完了傷口離開,我可憐巴巴的看著程烈青。
剛才為了激怒於霜,我特意解開了兩個扣子。
加上我臉色蒼白,身體羸弱,還有身上鬆鬆垮垮的病號服,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是可口極了。
應該就是男人心中最喜歡的那種,柔弱小白花。
我順勢就這麼一點點的朝著程烈青爬過去。
那雪白的肌膚上麵,還有他留下的各種痕跡,很有幾分標記意味。
這更是可以大大滿足一個男人的占有欲。
“程少,我......我會毀容嗎?”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手輕輕地勾了勾他的手指。
“不會。”
一句話,算是徹底安了我的心。
本來這張臉,對我來說也沒什麼要緊的。
可是現在我要靠著這張臉,給我的阿荼報仇,我不能毀了這張臉。
下一秒,我忽然抱住了程烈青輕輕地抽泣起來:“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啊,程太太,會不會殺了我?”
我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他,緊緊地貼合著他的胸肌,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眼角的淚水,好巧不巧的掉落在他的指尖。
程烈青就這麼盯著我看,他很沉默,眼神裏沒有什麼波瀾,也沒有什麼表情。
我對男人的經驗並不多,所以我沒有辦法分辨,他現在這個樣子到底意味著什麼。
隻能是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
可是他卻隻是把我從他身上扯下來,緊接著拿著被子把我裹了起來。
“你受了傷,就好好養病。”
“其他的,不用操心。”
丟下這話,他轉身就走。
他的背影,多少有些狼狽的意思。
我本來還以為,這一套對他來說不管用。
但是後麵一次他都沒有再次出現在醫院,一直到我出院回家,他都沒再出現。
我好像是被他給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