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點整,PH酒吧人聲鼎沸。
酒吧正中央卡座一群人圍繞著,程烈青坐在裏麵,眾星捧月。
那是一張極為帥氣的臉,手上拿著酒杯,帶著3分肆意又浪蕩的笑。
他飲下一杯薄酒,灑了一些,旁邊的美人主動為他舔去衣領上的酒珠。
我望著人情中鶴立雞群的男人,心中的恨意翻湧。
一個小時後,終於被我找到了接近他的機會。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要去洗手間,一群人紛紛給他讓道,想讓人注意不到都難。
我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跟著。
悄悄溜進去後,衛生間內的聲音卻十分刺耳。
隻見前方鏡子折射出來一男一女。
男人嘴裏咬著根煙。
“程哥.......”女人撫摸著他,眼睛抬起來夾雜著嫵媚風情。
“難受,別搞。”程烈青擰著眉,不耐道。
女人嘟起嘴,“我不管,自從你結婚後好久沒來找我了.....”
我知道,我晚了一步。
看來走捷徑直接勾引程烈青這個計劃是沒用了。
想了想,我拿起我那價值幾百塊的手機,故意將手機照相聲給調了出來,對準鏡子一拍。
“哢嚓”聲在洗手間尤為突兀。
我假裝要走,連忙往門口走,正要拉開門。
忽然一道身影蓋住了我,將門板壓得死死的。
我整個人被圈在了男人的陰影之下。
“偷拍什麼呢?”
淡淡薄涼的男音帶著白蘭地的酒香。
一股冰冷席卷了我的全身。
妹妹屍骨未寒,他卻嬌妻在懷,更是夜夜笙歌,他程烈青憑什麼?
那一刻決心更加堅定。
我抓緊手機,顫顫巍巍轉過身子。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手機被男人迅速抽走。
“誰給你的膽子,蹲我蹲到衛生間來了?偷窺癖?狗仔?還是於霜請來的人。”看著男人那深褐色的眼眸冷冷的盯著我。
我慌張的搖了搖腦袋,用那蹩腳的口音,磕磕絆絆的說著:“俺不是偷窺癖,經理說了,遇到違規的事情要拍下來......”
程烈青眯起眼,正準備把回收站的照片也清空,但沒想到卻看到一張極為血脈噴張的照片。
“有沒有搞錯,一個鄉巴佬女出現在男衛生間?”
女人的在看清我的臉時,迅速止住。
顯然她沒有料到,這個所謂的鄉巴佬服務員長的實在好看。
“程哥,走了,和一個鄉巴佬說啥啊......”女人搖晃著程烈青的手臂,嬌嗔道。
鄉巴佬?
程烈青抬了抬眼眸,又看了看照片的女人。
照片裏這個女人的黑眸是沒有浸染城市中各色欲望的清澈,原始又極為純潔。
程烈青忽然一笑,一個鄉巴佬,拍這樣的照片?
“知道我是什麼人?敢拍我的照片,找死是不?”
“你把手機還給俺…我......還給我。”我一副被嚇得發白的模樣,“我不舉報了,你把手機還給我......”
程烈青吸了一口薄煙,往我臉上一噴,又眯眼瞧了一眼那照片,心裏莫名癢。
我一副被嚇得發白的模樣,“我不舉報了,你把手機還給我......”
“今兒我生日,下不為例,滾吧。”說完,程烈青把手機扔回我身上,直接走了出去。
語氣不好,籠罩我身上的陰影消散幹淨。
直到再也聽不到男人腳步聲,我這才打開手機,手機停留在回收站界麵,而他沒有刪除回收站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