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什麼都沒有做!”
許清歌倔強的望著司慕雲,烏黑的眼眸裏沁著堅定。
可下一秒,她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正在不斷加大。
“跪下!別讓我重複剛剛的話!”
眼前,司慕雲的黑眸寒意更盛。
許清歌心狠狠痛了下。
隻聽見司慕雲繼續諷刺起來,“你已經有了司太太的身份,足以享受榮華富貴,為什麼還要這麼當眾欺負小小。”
望著男人居高臨下的厭惡眼神,許清歌卷翹的睫毛輕顫著,一手指向大廳攝像頭。
“我許清歌從來不會承認沒有做過的事,不信的話你可以調監控。”
“這大廳的機器可不會說謊。蘇小小,你敢不敢和我當麵對峙?”
蘇小小被盯的心頭一跳。
她連忙轉身拉住司慕雲的手,邊哭邊柔聲道:“算了,慕雲,我也沒摔怎麼樣......”
偏偏,許清歌被蘇小小氣笑了。
“你說算了就算了?今天這事還必須給我說清楚了,不然誰也別想走。”
這樣拙劣的嫁禍手段,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看的出來。
可偏偏司慕雲就是吃這一套。
哪怕是蘇小小殺了人,他也會覺得是那人自己撞到蘇小小的刀尖上。
畢竟,蘇小小從來都不會錯。
“許清歌,你別鬧了!小小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沒完了?”司慕雲滿臉陰沉的怒氣。
許清歌突然漲紅了眼睛,高高的舉起了手。
“我以我許家祖祖輩輩的名譽發誓,我許清歌,今天絕沒有碰蘇小小一根手指,若違誓言,我永世不得超生!”
這樣惡毒的賭咒,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再看向蘇小小的眼神時,多了些懷疑。
許清歌因為憤怒,幹澀的唇瓣劇烈的顫抖起來。
司慕雲望著她,眸色微暗,喉嚨一緊。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許清歌這樣倔強的模樣。
以往隻要他一逼迫,許清歌都會低頭,今天為什麼這麼剛硬?
蘇小小心下越發顫抖。
她心虛的撲到許清歌身邊,死死的攥住許清歌的手。
“清歌,我真不怪你,這件事就算了吧。”
她用力的一掐,隻等著許清歌吃痛把她推開。
她今天是鐵了心要栽贓許清歌,怎麼能讓她名聲不受損的回去?
可許清歌就算被她掐出血了,也是分毫不動。
眼看許清歌不上當,她又撲進司慕雲的懷裏小聲哭訴。
“慕雲,我們不要再逼迫清歌了,畢竟......她才是你的太太呀,我什麼都不是,受點委屈也沒什麼......”
“太太”這兩個字,直接觸動了司慕雲緊繃的神經。
這是他最不願麵對的事,被許清歌下藥迷暈了上床,生米煮成熟飯,不得已被逼結婚。
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他一耳光扇到了許清歌的臉上,唇角劃出譏諷的弧度。
“她算是什麼東西?也配做我的妻子?”
這一巴掌力道之大!
許清歌被打得右臉重重偏過去,嘴角當時就滲出了鮮血。
對此,司慕雲黑眸一凝,嗓音狠厲。
“道歉。”
“我沒做就是沒有做,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給這個賤人道歉!”
許清歌一手捂住火辣辣的臉頰,滾燙的淚珠自眼角留下。
臉上再痛,卻不如刀割般的心痛。
“啪!”
回應她的又是一巴掌。
許清歌當場摔倒在地上。
司慕雲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一巴掌打的她臉麵全無。
在場所有人都會知道,她許清歌,根本就隻是司慕雲娶回家的一個擺設。
許清歌一手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打夠了嗎?要不要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