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瀅本就是我府上的人,是母親硬生生奪過去的。”謝君行反駁。
“什麼奪?她自願的!”夫人反駁。
謝君行懶得與她爭執,轉身離去:“隻是來知會您一聲,她我就帶走了。”
永安侯夫人怒目相向,卻對他無可奈何。
老大老三尚能管束一二,這老二她向來是管不住的。
“走吧走吧,你是誠心想氣死我!”
花瀅在正房度過一天後,又被送回了原先的位置。
謝君行一把抓住她,硬生生拖進了上房,把她逼到牆邊,滿麵怒容地質問道:“你是自願去伺候老太太的,看來在那兒過得挺舒坦?”
“是啊,挺舒坦的。”花瀅不明所以,麵對他突如其來的責問,自己也憋了一肚子火,索性順著話頭嗆他一句,“比在您這兒舒坦多了。”
“你真是要把我氣死!”謝君行的眼眸深處瞬間燃起一團火,眼尾都燒得通紅。
他那修長的指節瞬間捏住了花瀅的下巴,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雙唇,又啃又咬。
花瀅嚇得趕緊掙紮,試圖將他推開,卻被他牢牢鉗住雙手,整個人被橫抱而起。
後背一下陷進柔軟的棉被,領口和腰帶瞬間被粗暴地扯開。
她剛想破口大罵,嘴巴又被堵了個嚴實。
謝君行欺身而下,親吻變得越來越狂野,仿佛要把她一口吞掉。
花瀅想起上次受欺負的慘樣,恐懼感在心底迅速蔓延,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低低的抽泣聲。
滾燙的淚水滑落在謝君行的手背上,燙得他心頭一震,瞬間清醒過來,停下了動作。
“你又想欺負我!”花瀅含淚低聲控訴,張嘴就咬上他的肩頭。
謝君行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湧起一絲愧疚,便任由她咬著。
她越顯得可憐,他就越心疼。
直到她鬆了口,他才輕輕歎了口氣:“我不欺負,你別哭了。”
他在戰場中殺人如麻,對政敵下手從不手軟,哪曾這樣心軟過?
記得有次無意間看到這丫頭偷偷抹眼淚,本不想插手。
可不知怎的,看到她這雙淚汪汪的眼睛,手就像不聽話似的,遞過去一塊手帕。
可能是因為他說話的語氣太柔情,花瀅內心的恐懼消散了大半,反倒膽子壯了起來,推了推他,說道:“那你讓開。”
謝君行挑了挑眉,這丫頭是瘋了,在他的床上喊他讓開?
罷了,讓開就讓開吧。
見他起身,花瀅忙不迭地整理好衣服,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謝君行望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笑了。
幸好帶回來了,要不這屋子裏得多冷清。
花瀅依舊每天負責照料謝君行的生活起居,幹著那些熟悉的活計。
接下來兩天,謝君行沒什麼緊急軍務需要處理,便留在府裏養傷。
老夫人的藥終於配製好了,這天午後,花瀅趁空閑送過去。
趕到時,老夫人在午睡,不敢打擾,她便將藥丸給了老夫人身邊的丫鬟。
回來的途中,天色忽然變得陰沉沉的,怕下雨淋濕了衣服,花瀅加快腳步往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