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婆婆喝完我敬的酒心梗猝死了。
陸昶認為是我克死了他媽。
當晚,他掐緊我脖子, 將我勒到快要窒息。
瀕死前一刻,他突然鬆開了手。
我以為他心軟了,卻聽他在我耳邊用惡魔般的嗓音威脅:
“我要折磨你一輩子。”
......
公司有員工跳樓。
從三十六樓墜下,摔得粉身碎骨。
那一整層是總裁辦公室,平時隻有兩人進出。
陸昶,和我這個總裁特助。
前天晚上,陸昶剛罵過這個員工。
想起這件事,我不自覺後退一步。
記者將話筒懟到我臉上,犀利提問:
“看你臉色有異,是否知道內幕?”
陸昶突然站在我身後。
我和他關係隻有少數親友知曉,他很少在公眾麵前站在我身邊。
隻見陸昶搶過話筒,淡然解釋:
“薑玥和這名員工隻是有些許爭執,並沒有把她推下樓。”
一時間,眾人嘩然。
我成為替罪羊,網友把我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陸昶把我叫到辦公室,搶過我手機:
“我處理好了,你私人信息不會被扒出來。”
我輕微點頭,轉頭看落地窗。
昨天,那個人才從這裏跳下去。
陸昶突然鉗住我下巴,強勢轉過我的頭:
“不高興了?”
我沒有應聲。
他將我抱到沙發上,褪去我衣服,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衝刺。
事後陸昶吻向我脖子上剛結痂的牙印,深沉低語:
“還生氣嗎?”
他把這種事視為對我的獎勵。
看陸昶眼底激蕩模樣,爽的明明是他。
我不敢反駁,隻是點頭。
陸昶漆黑的眸還緊盯著我脖子上的牙印。
我輕微搖頭,他就會立刻再次咬破它。
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疤痕,讓我已對疼痛麻木。
我卻無法忘記結婚那天,婆婆喝完我敬的酒心肌梗塞猝死後,陸昶把我丟在床上恨不能把我折磨到死的架勢。
他掐緊我脖子,將我嘞到窒息。
我在瀕死前一刻,他卻突然鬆開了手。
我以為陸昶心軟了,卻聽他在我耳邊用惡魔般的嗓音威脅:
“我要折磨你一輩子,慢慢抽幹你的血。”
那天本該是場甜蜜盛大的婚禮,卻變成全是暗紅色的恐怖回憶。
每次躺在陸昶身旁,摸著身上的傷,我滿眼都是血淋淋的畫麵。
我約了心理醫生,試圖擺脫這個糟糕烙印。
醫生讓我躺在床上,給我放了深度催眠的音樂。
還溫柔勸說:
“那天隻是個意外,你沒有任何過錯。”
我睡的很沉,心緒漸漸平和。
回家後,客廳桌上突然多了個禮物盒。
保姆笑著告訴我:
“這是陸總準備的結婚紀念日禮物,還交代我一定要您親手打開。”
我驚訝打開,一秒後癱倒在地。
裏麵,是三隻沾滿血的死老鼠。
陸昶突然從身後出現,抱著我涼薄笑道:
“三周年快樂。”
晚上,我聽著催眠音樂始終無法入睡。
旁邊躺著陸昶,安詳俊逸的臉卻讓我心生恐懼。
我開始拚命工作,減少在家的時間。
連其他同事不願去的酒局,都主動應下來。
我以為自己酒量足夠應對大多老板。
但對麵宋總直接在我麵前擺了十個杯子,將一整瓶白酒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