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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現在連話都不想和她說一句,換鞋的時候,她忽然咳嗽了一聲,像沒事人一樣地說,“這麼晚去哪了啊?”

我沒理她,她好像聞到了我身上的燒烤味,皺了皺眉,“你又去吃那些地攤東西了?我都說過了,那些不幹淨……”

“你和傅景軒在外頭吃火鍋的時候就沒想過不幹淨了?”我嗆了一句,季詩語立刻叫起來,“你跟蹤我?!”

我懶得理她,徑直進了臥室,季詩語跟了進來。

見我拿起被子和枕頭就要去書房,她表情終於一點點不可思議起來,“你做什麼?要跟我分房睡?”

把被子扔到書房,看著一路追過來的季詩語,我歎了口氣。

離婚協議書還沒打印出來,我直接把律師給我擬的初版草稿在微信上傳給了她。

“你看看,財產分割什麼的都寫上麵了,有什麼不滿意的再溝通。”

季詩語收到文件後,終於有些慌了,瞳孔顫抖著,緊張地看著我,

“何意舟?你認真的?”

“詩語,你我都這個年紀了,我有什麼跟你開玩笑的必要?”我認真道。

季詩語愣住了,死死盯著我的眼睛,似乎在尋找一絲我隻是在威脅她的可能。

畢竟這麼多年,無論我們發生過多少次爭吵和冷戰,從來都是她拿“離婚”當作威脅,而我隻有妥協和退讓。

所以,很快,季詩語眼中的探詢就停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和恐慌。

“不是何意舟,你想沒想過你爸媽和我爸媽,他們這麼大把年紀了……”

“我會好好跟父母說清楚的,你爸媽要打我罵我我都認,但跟你這日子我是真的沒法過下去了。”我堅定地回答。

季詩語臉色徹底煞白,嘴唇不住地哆嗦著。

良久,她咬了咬唇,嚷道:“好!離就離!你別後悔!我季詩語大把人追!反正我是不會吃回頭草的!”

她踩著拖鞋噠噠噠地走了出去。

很快,我就聽到了她收拾行李箱的聲音。

看來,她是連和我呆在一塊空間都受不了了。

不過我卻覺得渾身驟然輕鬆下來。

和季詩語分開後,我找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

我們兩人家庭都不錯,當年和季詩語結婚的時候,她希望我能當家庭煮夫,我順著她,答應了。

這麼多年下來,雖然家裏一直不缺錢,但季詩語偶爾看我的目光卻會流露出一點不滿,似乎覺得我都是在吃她的用她的。

可明明我也一直有接設計圖紙的副業,用的也都是自己的花銷。

現在我專注於自己真正喜歡的工作上,整個人煥然一新,才醒悟過來當初為了季詩語把自己活成一副窩囊的煮夫樣有多離譜。

在我完全投入新生活的時候,這天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季詩語的姐妹給我打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接聽。

“意舟你快來醫院看看!詩語她出車禍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雖然已經沒感情了,但一起生活了十年不是假的,一時半會我還沒有徹底把她從我心裏抹掉。

再說現在離婚手續還沒有辦下來,她要是真出了什麼事,我也沒臉跟兩家父母交代!

一路上,我踩著油門衝到醫院,生怕季詩語情況危險,結果一進病房,就看到她麵色紅潤地躺在病床上,並沒有什麼受傷的樣子。

她的幾個姐妹嘻嘻哈哈圍在旁邊吃零食,傅景軒也在,看到我來了,眼中閃過一抹惡意。

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姐妹笑道:“哈哈!我就說嘛,意舟還是放不下我們我們詩語!”

“什麼意思?”我上前一步,緊緊地盯著病床的季詩語,“說出車禍是在騙我?”

“意舟,我……”季詩語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不用多說什麼,我心下已經了然了,轉頭就走。

“何意舟你是不是個男人!詩語是個女孩子,有些話一定要說這麼明白嗎,我們還不是想找個機會幫你們複合!”傅景軒罵道。

“景軒你別煽風點火了!”難得的,季詩語竟然皺著眉衝傅景軒喊道。

隨後,她換上了一副委屈的神情。

“意舟……雖然沒出車禍,但我生病是真的!我檢查出胃病了!”

“你知道的,我腸胃不好,以前都是你給我做飯,我這段時間都吃的外賣,結果今天就一直上吐下瀉的……”

得,合著還是把我當男保姆啊。

隻是季詩語似乎從來沒有想過,我和她家境相當,也是富貴人家嬌養出來的大少爺,怎麼就洗衣做飯樣樣行呢?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當初愛她,學這學那把自己活成了一副為她奉獻的保姆樣。

但現在,我不願意了。

見我果斷轉身就要離開,季詩語竟然拔了輸液針,從後麵衝了上來拉住我的手。

“意舟,我們別鬧了行不行?!”

見我甩開了她的手,抿著嘴一言不發,季詩語更急了:

“我、我跟你道歉……”

“你不喜歡我和傅景軒見麵,我以後就不見他了好不好?”

我歎了口氣,“季詩語,你看,你這不是知道我心裏在膈應什麼嗎,為什麼從前我怎麼表示你都視而不見,還指責我多心,直到我現在真的死心了你才想要改?”

“對不起對不起意舟!我會改的!”季詩語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一個勁的道歉。

“晚了,詩語。”我靜靜地看著她,“過去我是真的愛你,所以能對你一忍再忍,但人的感情不是一成不變的,哪怕一開始我對你的愛是一百分,可每一次失望時都會扣掉一兩分,天長地久,一百分也會變成零。”

季詩語怔怔地看著我,眼眶漸漸紅了,吼道:

“我也沒犯什麼大錯吧?!你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和景軒隻是過去有遺憾,所以想花時間解開心結,但我現在愛的是你啊!”

“何意舟!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隨便你,大不了我就起訴。”

說完,我走了出去,隱隱地還聽到了病房裏季詩語的哭聲。

那天之後,季詩語開始整天給我打電話關心我這樣關心我那樣,我本著多年夫妻的情分沒有拉黑她,隻是說自己很忙,以後就不一定能接到她的電話了。

在我這樣忽略過她的來電幾次之後,她似乎是明白打電話沒用了。

於是很快,她又瘋了一般開始整天在朋友圈發一些雞湯。

什麼“一句祝你幸福背後藏了多少個求你別走”“爭吵不可避免相愛永遠能和好”……

我和她那群共同好友紛紛在她評論底下艾特我,讓我不要再強了,趕緊放下麵子和好。

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下徹底把季詩語從電話到微信所有聯係方式都拉黑了。

工作步入正軌之後的三個月,我成功轉正,請了部門同事一起去吃飯慶祝。

酒過三巡,這幫子人竟然也提出了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我一個不湊巧輸了一把,被起哄和另一位叫蕭萍的女同事嘴對嘴吃同一根餅幹棒。

蕭萍臉一紅,主動叼起了餅幹棒,閉上眼對著我。

我頓時明白了什麼,她對我有好感,其他同事這是想給我們創造機會呢。

可我現在和季詩語的離婚手續都還沒辦完,暫時還沒心情想投入下一段感情,正在想著要怎麼拒絕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吼聲:

“你這賤人想和我老公做什麼!”

抬頭一看,季詩語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站在我們桌前,指著蕭萍,眼裏盡是怒火。

蕭萍被她突然這麼嗬斥,嚇得瑟瑟發抖,其他同事也被她的暴怒驚呆了,他們都不知道我和季詩語的關係,一時沒人吭聲。

“夠了季詩語!”我實在是忍無可忍,第一次對季詩語罵出了聲,“我們都在辦離婚了!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離婚?就是我的個人生活和你毫無關係了!你現在又在做什麼?跟蹤我?!”

“不是意舟,我也是偶然來這家餐廳吃飯的,一進來就看到你也在這兒,正想過來打招呼了,就看到那女的勾引你……”季詩語委屈巴巴地說。

聽到我說離婚,其他同事這才小聲議論起來:

“剛被這女的嚇一跳,原來是意舟他前妻啊,怎麼事這麼多……”

“對啊哪有前妻還要插手前夫的感情的,小萍都被嚇哭了……”

“而且不就是吃個餅幹棒,又不是意舟和小萍就搞上了,至於嗎這麼大驚小怪的,思想真封建。”

季詩語臉色越來越難看,我在心中冷笑,她可不封建,她和別人玩大冒險的時候那是直接爽快地穿短裙坐人腿上的。

“何意舟!是個爺們就別讓其他人這麼說詩語!沒看到她都要哭了嗎!”傅景軒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過來了,身後還跟著他兒子。

這下我是真的忍不住笑出聲了,看季詩語平時在朋友圈演得那深情樣,還以為她真的下定決心再也不喝傅景軒見麵了呢,結果就這?

季詩語慌忙解釋:“意舟,我是打算不和傅景軒見麵的,是他說樂樂哭著要見我我才……”

傅景軒的兒子樂樂抱住了季詩語的腿,“季阿姨,我想吃薯條。”

季詩語神色一慌,一下子又想推開,又似乎覺得不太好。

我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道:“行了,你們愛見麵不見麵,關我一個前任什麼事,我和同事們還要繼續玩,能不能別打擾了。”

“你……意舟,你現在是連我的臉都不想看到了嗎?我隻是想過來打聲招呼,沒想要影響你和同事的聚餐的。”季詩語眼裏滿是不甘。

她忽然甩開了樂樂的手,踉踉蹌蹌走到我麵前,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季詩語!你別這樣!”我連忙拉起她。

“我……意舟,我們要個孩子吧。”季詩語忽然說。

“我和傅景軒真的沒什麼,當初是覺得樂樂太可愛了才忍不住一直讓傅景軒把他帶出來見麵,其實就是我想要個小孩了。”

“意舟,有了孩子,我們之間一定能重拾當初的感情,你不也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嗎?”

霎時間,餐廳所有人都用複雜的目光看著我們。

這出狗血戲碼讓我更無語了,我當初確實很渴望擁有一個和季詩語的小孩,但一直拒絕的是她,說生小孩女人會變老變醜的。

沒想到為了挽回我,她現在竟然拿出了自認為最有價值的籌碼。

我深吸了一口氣,“需要我再說明白一些嗎?季詩語,我們之間真的結束了,我已經向法院提交了離婚訴訟。”

“我知道你現在後悔了,傷心了,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們的感情已經無法挽回了。”這次,我不再為了怕傷害她的情緒斟酌用詞,否則她還會繼續糾纏不休。

“請你不要再纏著我了。”我看向傅景軒,“傅先生,請你帶她離開可以嗎?”

季詩語哭得傷心欲絕,被傅景軒抱在懷裏,而傅景軒眼中竟然暗暗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我忽然意識到,恐怕是他不知道從哪裏得知我今晚在這個餐廳吃飯,才故意把季詩語也約到這裏來,為的就是讓我和她徹底決裂。

但我如今也不想跟他這個綠箭計較了。

他和季詩語的事,和我再沒有關係。

然而沒想到的是,就在我以為生活終於清淨了的時候。

法院駁回了我的離婚訴訟,原因竟然是——

季詩語懷孕了。

看到產檢證明的一瞬間,我大腦直接宕機。

上麵寫的是季詩語已經懷孕三個月,三個月前,我們確實同房過一次。

在我還沒理清該怎麼辦的時候,季詩語已經提著行李箱重新回了我家,熱情地抱住我。

“意舟,老公,這個孩子就是老天給我們的羈絆,老天都不希望我們分開。”

我心中一片迷茫。

難道這真的是上天的安排?給我和季詩語從頭來過的可能?哪怕我對她的感情已經無法回頭了。

或許是發現我對她態度依舊沒有很大的轉變,第二天,季詩語竟然把她父母叫了過來。

兩位老人家你一言我一語指責我不負責,說我傷害了季詩語,讓我承擔起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

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渾渾噩噩地作出了讓步,讓季詩語帶著父母住了家,關於孩子的事之後再做打算。

一周時間過去,季詩語完全變了一個人,竟然開始有條不紊地整理起家務,整個人都變得賢惠體貼起來。

可她越這樣,我反而越能感覺到,我對她是真的沒有愛情了,所以才會對她現在做的一切都無動於衷了。

老兩口不知道之前季詩語和傅景軒的事,隻是對我如今的冷漠非常憤怒。

這天周末,季詩語要加班,在老兩口的嘮叨下,我實在沒辦法,同意了去接她下班。

公司裏冷冷清清的沒幾個人,我走到季詩語辦公室門口,正準備推開門的時候,聽到了裏麵的交談聲。

“他都不愛你了你為什麼還一定要和他複合?詩語,我知道你心中有我的不是嗎?”是傅景軒的聲音。

我在心中苦笑了一下,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

“景軒,我承認我心中永遠有你的位置,可你也知道,我們的身家壓根不匹配,是,你現在是稍微發達了一些,不再是大學時候那個窮小子,但離我和意舟還是有些差距的……”

我心中有些微妙,然而,接下來傅景軒的一句話讓我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不是嗎?哪怕你現在騙了何意舟,難免他未來不會發現……”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沒……”

一股滾燙的火在我體內熊熊燃燒著,我沒有多想,猛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看到那對男女坐在沙發上,季詩語還親密地把頭靠在傅景軒肩上。

“你們在說什麼?!”

“意舟?你怎麼?”季詩語猛地站了起來,瞪大了眼,“你、你聽我解釋……”

而傅景軒,眼裏全是暢快和嘲弄,他抱住季詩語,“就是你聽到的這樣,詩語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照顧她。”

我勃然大怒,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你們兩個在我和季詩語還沒離婚時就搞上了?!”

“意舟,你別衝動……”季詩語嚇得連忙拉住了我的胳膊,“你聽我解釋,我那天喝多了……”

而就在我忍住怒火轉頭看向季詩語的時候,傅景軒已經一拳打了過來,正中我的麵門。

我捂著被打中的鼻子跌在地上,這下季詩語再勸什麼我也懶得聽了,直接撲上去和傅景軒扭打在一起。

辦公室一地的擺設都被打落在地,季詩語瑟瑟發抖躲在一旁似乎是報了警。

而我和傅景軒已經完全打上頭了,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終於,他先撐不住跪倒在地嘔吐起來,我冷笑了一聲,拿起衣服準備離開,然而剛走到門口,我也終於撐不住,倒了下去。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醫院裏,而季詩語還在喋喋不休地哭著,把我頭都哭痛了。

“給我個解釋。”我說。

“對不起……”季詩語痛苦地捂住臉,“三個月前,我和傅景軒在外麵喝酒喝多了,一不小心就……我本來以為不會有什麼的……”

我想起來了。

三個月前,有幾天季詩語突然對我特別熱情,明明從前她特別不喜歡和我身體接觸,一兩個月我們才會有一次的。

現在想想,或許是愧疚在作祟吧。

“孩子究竟是誰的?”我冷冷地問。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季詩語慌亂地說,“傅景軒是亂說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啊意舟!”

“我的?哈!”我冷笑一聲,決絕地轉過了頭,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因為季詩語不想要孩子,每次我都會做足了安全措施,所以,她告訴我她懷孕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安全措施出了意外。

其實,是她和傅景行那一次才中招的吧。

出院之後,季詩語小心翼翼地跟我回了家。

老兩口還沒走,一見我回來就開始不滿地指責:“哎意舟,又去哪裏打了架啊,你這樣可不行,都要做父親的人了也該長大了。”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索性把一切都攤牌。

“請你們不要說了!我和季詩語她已經打算離婚了!”

季父一聽就要上前打我,“你這臭小子說什麼?詩語她才有了你的孩子!”

“這孩子不是我的!季詩語,你自己跟你爸媽說!”我怒道,在季父季母震驚的目光中回了自己臥室,啪地一聲反鎖上門。

外麵一陣雞飛狗跳,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頭痛著又睡了過去時,季詩語小心翼翼地來敲了敲我的門。

“意舟,我和爸媽說了,我們能不能再談談……”

我打開門,看到季詩語雙眼紅腫不堪,似乎哭了很久。

“我們再也不可能了,是嗎?哪怕我去把這個孩子打掉……”

“詩語。”我歎了口氣,“你不是小孩子了,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起責任!”

“你以為還像你大學時候那樣嗎?喜歡傅景軒卻又嫌他窮,所以能輕易甩掉他,可你現在肚子裏的,那是一條性命!”

季詩語哭得幾乎要癱倒在地,絕望的模樣令人心酸。

有一瞬間,我也有些不忍,猶豫要不要扶起她,可我知道,如果我再表現出心軟的樣子,隻會讓她仍有幻想,傷害她更深。

季詩語就這樣哭了很久很久,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抹了把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意舟,我這次真的走了。”大概是意識到再也無法挽回我了,季詩語終於痛苦地跟我道了別。

“再見。”我沒有看她,沉默著關上了門。

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們再也不會相見了。

半年後,一個陌生號碼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知道是季詩語。

歎了口氣,還是接了。

“意舟,我、我快生了,當初我還是決定要生下這個孩子……”

我“嗯”了一聲。

季詩語哽咽著,聲調中帶著一絲脆弱,“爸爸媽媽都陪著我,但我還是很緊張,很害怕……你可不可以……”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詩語,我們已經徹底分開了,祝你生產順利,和孩子都要平安。”

“意舟……”

“保重,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通話了。”我掛斷了電話。

不久後,我聽朋友說季詩語生了個可愛的女兒,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和傅景軒在一起,而是辭職了去了另一個城市。

從此後,我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

而傅景軒,朋友一臉鄙視地告訴我,他又去傍了個富婆,然而被富婆玩夠了之後就甩掉了,他不甘心地帶著兒子去貼大字報,結果被富婆叫了人打了一頓,這才老實了。

我笑了笑,聽到這些消息心中也沒有太大了波瀾。

一切都隨風而去了,我也全心全意投入了自己的事業,開啟了新生活。

情人節那一天,蕭萍緊張地遞給了我一袋東西。

我一看,是巧克力。

小女生紅著臉,不敢看我,“意舟哥,這是我自己做的,你拿去嘗嘗吧……”

我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接過了那袋巧克力,“好啊,那今天下班後,我請你吃飯作為答謝吧。”

蕭萍驚訝又害羞地看著我,我對她笑了笑。

也許,我也是時候踏入一段新的旅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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