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一邊把他拉入儲物室,一邊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他一下子注意到了我走路姿勢的別扭,問道:“你是不是又被打了?”
我昂首挺胸,“怎麼可能?你太小瞧我了。”
我又接著扯開話題,“你到底怎麼進來的,那個混蛋呢?”
他看了眼我放在桌上的藥,“他出去了,我看你家客廳窗戶沒關,我翻窗進來的。”
他拿著藥和棉簽,又說:“我幫你塗藥吧,你是不是塗不到?”
我因為被他看穿了,僵硬地坐在那裏,不理會。
叢野這才歎口氣,“他打你的動靜那麼大,我在外麵都聽見了。”
背後陣陣疼痛,我終於拋下了所謂的麵子,直接背過去,把上衣一脫。
叢野看見我背後的傷痕累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沒想到會這麼狠......”
他小心翼翼地給我塗藥,但其實還是很疼。
我死咬住嘴唇,強忍著疼痛,直到嘴裏感受到了血腥味。
塗好藥後,我便穿上了衣服。
一轉身,叢野的麵孔竟離我這般近。
“安春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