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芳菲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帶著怒意的臉壓低了聲音:“你以為你說的那些話時逸會信嗎,我告訴你他不會信的!”
信不信的其實不重要,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告訴周時逸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反正,我也快要死了。
陸芳菲或許是真的怕我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見到周時逸的那一刻她就撲進了他的懷裏,什麼話也不說隻是楚楚可憐的掉眼淚。
偏偏周時逸就吃她這一套。
看著和她一起進來的我,周時逸眯了眯眼睛,“你怎麼來了,你和芳菲說了什麼?”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反正所有的話都被陸芳菲說了,我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
他認定了我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隻會撒謊騙人。
我垂下眼皮,懶得在看他們兩個卿卿我我,隻對周時逸說:“我生病了,很重的病,我需要錢去治病。”
周時逸看了我一眼,笑的很冷,滿臉不屑的對我說:“這又是你想出來騙錢的新招嗎?”
“怎麼?從我爺爺那裏拿了錢還不夠,還來找我想要騙一筆,你這個女人果然是心思歹毒,謊話連篇。”
我慢慢攥緊拳頭,隻覺得遍體通寒。
我沒有去找爺爺要錢,就是不希望那個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的老人還為我擔心。
我知道周時逸或許恨極了我,可我沒想到他竟然能說出這麼過分的話來。
強忍著身體湧上的疼痛,我轉身就走。
錢,我不要了。
反正治不治都是要死了,不過就是更疼一些罷了,沒關係的,反正再疼的疼痛都沒有周時逸的話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