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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當真這麼厲害？能把張旭活脫脫訓成一條狗？”

顧懷帶著探究看著林可兒，在別墅裏麵走來走去：“嘖嘖嘖，這麼氣派的房子，甚至還有保鏢和管家，真的都聽師姐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無論做什麼，張旭他都不反抗？”

“那是自然。”

林可兒翹著二郎腿，婀娜多姿地穿著旗袍，美的像是從上世紀中走出來的油畫。

她玩味地看向跪在一邊的我，舉起攝像頭：“張旭，你去給顧懷擦鞋。”

乍一聽到林可兒叫我的名字，我周身就止不住顫抖起來。

腳底下仿佛生了根，連挪動一步都成了奢望。

仿佛天然對她帶著恐懼和害怕。

“嗯？”

林可兒挑起眉，對我的靜止不動很是不滿：“我讓你去給顧懷擦鞋，沒聽到嗎？”

“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的？連這點事情都不願意證明給我看嗎？”

明明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明明知道這是在刁難我的。

但一股強烈的心理壓力湧了上來，仿佛有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談若我說一個“不”字，就會立刻落下。

我匍匐著，緩緩來到顧懷的腳邊——

他們擺明了沒想給我任何一條毛巾或者其他清洗工具，我隻用身上幹淨的白襯衣，顫抖地為他撫去鞋上的灰塵。

還沒擦兩下，顧懷就仰著頭發出一陣大笑：“師姐，你的實驗對象也太好笑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可兒也忍俊不禁，掩麵而笑。

而顧懷索性蹲了下來，試探性地用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臉。

“張旭，我感覺你擦的還不夠幹淨啊，能不能......用嘴給我舔幹淨？”

我的心猛然一顫，拒絕的話剛要脫口而出，就已經先被林可兒所打斷。

“一條狗還要講尊嚴？張旭，你別忘了你自己承諾過我要百依百順的，我的師弟自然就是我的人，他的話你聽也得聽，不聽也要聽！”

一陣強烈的壓迫感襲來，逼得我隻能緩緩低下頭，湊近了那雙散發著臭味的皮鞋。

味道熏的我忍不住地作嘔。

“快舔！”

一聲令下之後，我心一橫，咬著牙伸出舌頭——

突然，胃裏卻感受到一陣刺痛，緊接著是大腦，而後更是連帶著整個五臟六腑都開始發痛。

舌頭還沒來得及觸碰到鞋麵，我的眼前便開始一陣恍惚。

“可兒......我好難受......”

我剛想抬頭說明身體情況，頭就先一步被顧懷踩在腳下。

力道之大，讓我瞬間重心不穩，直直地癱倒在地上——

我終於忍耐不住，徹底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