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了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的白雪。
她身體極為虛弱,已經從手術室出來,正躺在病床上輸液。
看到我出現的刹那,她蒼白的臉色居然浮上了一絲血色。
想到自己白天出門的時候,我還小心翼翼地囑咐白雪。
讓她在家裏休息,什麼事情都不要幹,一切等我回來,讓我來弄。
我給她熬煮了紅糖水,又做了早餐,中午的時候貼心給她點了外賣。
女兒我更是一早就送到了幼兒園。
我生怕照顧不周,怕她身體吃不消。
可結果,她扭臉就頂著生理期的身體,去會見那個狗男人。
浴血奮戰?
應該很刺激吧?
玩得倒是很花。
她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躲閃,還帶著一絲驚慌。
我深吸了口氣,壓製住怒火。
不然我真怕自己,待會忍不住一把掐死這個賤人。
“說吧,你是從什麼時候出軌的?”
“老,老公,我沒有......”她眼睛當中泛起了淚花。
我冷嗬嗬一笑,“都什麼時候你還狡辯,真當我是傻子嗎?醫生都已經和我說了。”
“我們離婚吧。”我也懶得和她廢話。
誰知道白雪一聽我這話,登時就著急了起來,“不能離婚,求求你了,老公,我知道錯了,但這是我第一次......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敢了。”
白雪拖著病重的身體。
直接從床上滾落下來,“撲通”一聲跪在我麵前。
她眼睛當中泛著淚花。
一副委屈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單薄的身體,給人的感覺搖搖欲墜。
“我也是被豬油蒙心,著魔了一般才和別的男人出去見麵了,我發誓就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我們女兒還小,求你了,看在女兒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吧。”她眼淚汩汩而出,哭得很是傷心。
還抬手打著自己耳光。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地麵上多出了一灘血跡。
可能是她情緒太過激動,下體再次出血。
我很快喊了醫生護士。
護士到了近前還責怪我,說我老婆都這樣了,有什麼事情不能等病好了再說嗎?
醫生和護士到了近前,白雪卻依舊不肯起來,一直嚷著要我原諒她。
圍觀的人也變得多了起來。
周圍的人開始對著我指指點點。
迫於形勢,我隻好暫時鬆口,對白雪說道:“先養好身體,一切的事情等以後再說。”
“好,我聽你的。”
白雪像是轉性變成了一副乖巧的模樣。
而我的眼神卻已經冰冷了下來。
真當我是傻子嗎?
第一次?
第一次就直接生理期浴血奮戰?
玩得這麼大,這麼刺激?
我要是相信,我就是大傻x。
我看了眼虛弱了白雪,你既然如此狠心糊弄我,將我當成傻子對待。
那就別怪我狠心,你們怎麼對我,我都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讓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