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薑堰交往多年,
但他和我的妹妹兩情相悅。
生日那天,我撞見他們在臥室偷偷接吻。
我失魂又落魄,當晚還被父母強行退婚。
他為了捧她,奪走了我的資源,
父母將我追求了十年的位置,輕而易舉的送給了她。
後來的新品發布會上,記者問我是否後悔分手?
我笑了笑,抬手露出指尖鑽戒:
「我已經結婚了!」
......
今天是薑堰的生日。
白天還在雲城的我,連夜打了飛滴回來,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算算時間,我們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麵了。
“親愛的,對不起,今年不能和你一起過生日了。”
上午與薑堰通話時,我對他說項目正進行到關鍵時刻,不能回來給他慶生了。
“沒關係,寶貝,下次一起,這次就先記著。”
薑堰嘴上安慰著我,但我還是聽出他聲音裏那不易察覺的失落。
我暗自偷笑,今年是我與薑堰在一起的第十年。
以往十年,他的生日我從未缺席過。
項目確實正進行到關鍵的時刻,但是我早就準備好了禮物,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下了飛機,我連行李都沒放,就打車來到薑堰的公寓。
站在門口,我看了下時間。
還好來得及,還差3分鐘才到12點。
我小心翼翼地按下密碼鎖。
客廳裏沒開燈,看來薑堰已經睡下了。
我輕手輕腳地向臥室方向摸去。
驀地,我腳下一頓。
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客廳裏男人女人的衣服胡亂地散落一地。
心狠狠地顫了一下,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臥室裏傳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
不用看也知道裏麵的人正在進行著什麼......
手指蜷縮成拳,我的腦袋一片空白。
唯有指甲刺破掌心引起的刺痛提醒著我,這不是在夢裏。
裏麵的人過於忘情,就連我站在門口都沒有發現。
直到薑堰身下的女人無意間轉向門口。
“啊——”
女人瞪大雙眼,發出刺耳的驚叫聲。
也是這時,我才看清與薑堰抱在一起的正是我那個失散多年才剛剛被找回來的親妹妹紀安琪。
此時,薑堰也停下動作,扭頭看向門口。
看到我的刹那,薑堰滿麵驚慌,抓起一旁的睡袍胡亂地套在身上。
“雪兒,你聽我解釋。”薑堰聲音急切。
我卻不打算再聽,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薑堰一邊係著睡袍的帶子,一邊跑下床,在門口處拉住我的袖口。
“雪兒。”
“放手。”薑堰剛剛開口便被我冷聲打斷。
然而見薑堰卻沒有放手的打算。
我蹙眉看著被薑堰拉住的衣袖,滿臉嫌惡,一字一句道:
“不要碰我,我嫌臟。”
薑堰瞳孔驟然一縮,眼神微暗,手指微微顫抖,似被燙了般迅速移開。
從薑堰家出來,我失魂落魄地遊蕩在深夜的大街上。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是家裏的電話。
“媽......”電話接起,我便忍不住哽咽。
然而媽媽冷漠無情的聲音將我想要傾訴的委屈全都堵在了喉嚨裏。
“你現在馬上回家。”媽媽說完不等我反應便徑自掛斷電話。
從小就是這樣,媽媽對我從來都沒有笑臉,更別說噓寒問暖。
我的事情她從不關心。
以前,我以為是妹妹自小走失的原因,媽媽才會如此對我。
可是,妹妹找回來以後,她對我冷漠依舊。
那時,我才明白,媽媽她隻是單純地不喜歡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