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求我去做對家CEO魏洵的七天女伴。
看在昔日情分,我答應了。
離開那晚,他和朋友開香檳炫耀:“阮安就是最聽話的舔狗,怎樣都會自己回來。”
結果我一去不複返。
後來公司垮了他慌了,甚至不惜下跪苦苦挽留。
魏洵攔著他,告誡道:
“銀貨兩訖,概不退換。你這是......還想再破產一次?”
......
我剛回國,莫駿手捧鮮花來機場接我。
“恭喜阮阮簽下大單,凱旋歸國。”
我有些意外:“怎麼特意來接我?”
戀愛三年,他從未如此殷勤。
他訕笑,“你一去就是一個月,想你了。”
莫駿接過我的行李,載我去了城內最好的觀景餐廳。
這家店的位置向來緊俏,我一直沒訂到。
前菜還沒上,莫駿就掏出一張郵輪船票。
“行業交流會,我沒空,你替我去。”
我看著邀請函,皺起眉頭。
“攜舞伴出場,你不在,誰和我搭?”
他猶豫一會,吐出幾個字:
“問鼎CEO,魏洵。”
問鼎是行業巨頭,也是這次交流會的主辦方。
隻要從指縫裏漏點資源,就能喂飽我們這些小公司。
但孤男寡女共處七天。
誰都能猜到會發生什麼。
我厭煩了莫駿的自作主張,拔高聲音反問:
“上一次是陪人吃飯,這一次是陪人跳舞,那下一次是不是就要陪睡了?”
餐廳內所有人的視線紛紛投射到我們這桌。
他壓低聲音警告我:“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原來你也知道不光彩。
我氣極反笑:“魏洵有撬人牆角的癖好?”
莫峻沉默了。
他越沉默,我的心就越痛。
“你沒有公開我們的關係,對不對?”
莫駿嘴硬:“我們是戀人,也是上下屬。
“在生意場上,我一向公事公辦,不談私情。”
“我呸!之前的飯局,你明知道那些人會對我動手動腳,卻從不阻止。
“你推我出去時,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莫峻為自己辯解:
“你在國外待久了,哪懂國內這些人情往來,大家都這樣。”
“少扯這些,莫駿你對不起我。”
我曾以為,是別人沒把我們這種規模的公司放在眼裏。
所以我拚命工作。
為了拿下訂單,能在甲方門口苦守半年。
而莫峻卻一直在走捷徑。
莫駿無法反駁,隻能哀求道:
“阮阮,算我求你。公司馬上就能起死回生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不能讓公司毀在我們手裏啊。”
他一向知道如何拿捏我。
國內市場競爭激烈,好幾條業務線都被其他家吞並了。
這些事,我不是不清楚。
雖說這其中和莫峻的經營不力有很大關係。
但我對公司還有感情。
我開口,聲音顫抖得不像自己。
“好,我去。但我不喜歡拖泥帶水,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