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變得一片黑暗。
我瞎了。
雖然醫生跟我說隻是暫時性的，那天掉下來撞到腦袋壓迫到神經。
手背有水珠滴下來。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會這麼失控。」顧霄沙啞的聲音似乎哭過。
我想象不出他哭的樣子。
我把手抽出來，冷靜得出奇「這是我欠你的，該還，等做完手術我們就離婚吧。」
我想，我可能真的不愛他了吧，就這樣看不到他也挺好的。
沈霜的聲音沒有在旁邊，應該是顧霄把她調走了。
也好，省得我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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