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話剛問出口，大力的一巴掌就扇了過來。
傅祈年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黯淡的眸光有了一絲亮星。
[你瘋了！]
有血滴在唇間，許若涵本以為是自己的，但再抬眼，傅祈年結滿血痂，還在絲絲淌血的手又重重的打在臉上。
他廢了，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
她顧不上臉的疼，一把拽住那手，幹涸的血跡一層又一層，紅腫青紫，還帶著腥臭的氣味。
[傅祈年，你到底怎麼了？這手以後還怎麼彈琴啊？]
嗬，無力虛弱的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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