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梵結婚二年
他和小情人秀恩愛,秀到我家。
一怒之下,我也找了男人。
尋求刺激誰不會。
誰知我運氣好,遇見真心愛我的人
我一去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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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酒氣的陸梵,脖子上掛著幾顆草莓印,懷裏摟著他嬌羞的秘書秦悅薇。
秦薇挑釁的眼神。
「齊姐,陸總喝多了,非要帶我來」
四目相對,他眼裏沒有一絲愧疚,我十多年的陪伴,在此刻,仿佛成為最大的諷刺。
漆黑的夜晚我拉著行李箱,毫不猶豫的摔門而去,不爭氣的眼淚掉下來。
我們相識於幼年,同校不同班,我比他大兩歲。
情竇初開時,相互愛慕早戀了,家境差別很大,我家窮他家富。
最初兩家都反對,理由是早戀,門不當戶不對。
他家不想惹上我們這樣的窮親戚。
我家也不想遭白眼,耐不住我兩個相互糾纏不休,十幾年他們妥協了。
兩年前我們結婚了,短暫的興奮過後,迎接我的是多次的背叛。
我的底線,一次次被他成功的突破。
戀愛時他泡妞,讓我充當分手不願意離開他的前女友。
這種狗血的事,也是有過的,我們大吵一架。
此類奇葩的事情多不勝舉。
可我們依然選擇結婚,十多年的相處我們不像戀人,不像夫妻,更像毫不避諱的閨蜜。
今晚是他第一次把外麵的女人當我的麵帶回家。
她叫秦悅薇,公司新半年前招來的畢業新生,青春、熱情、張揚。
很快兩個人就勾搭上了。
我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護膚品筆記本電腦扔進行李箱,帶著氣憤摔門而去。
外麵淅瀝瀝的雨,襯托我這一刻心情,不出意外他是不會來找我。
這會兒應該跟秦悅薇調情纏綿。
我直奔酒店刷卡開個套房,泡個熱水澡。
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回憶起過往。
創業初期,我跟著他沒日沒夜的忙工作,事無巨細。
公司規模發展起來後。
他提議我離職給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再擔任職務,我爽快離開公司。
創業那幾年他許我美好未來,我上進努力,去彌補門不當戶不對的差距。
從小公司一步步做大,如今已經開始準備上市
我們早已從出租屋,搬進了現在的大別墅。
他從專心搞事業,許我一世幸福變成逢場作戲專業戲子。
我從職業女性變成豪門闊太。
居家享受奮鬥成果,衣服包包鞋之類的當季新品,我刷他的卡隨便買。
他沒有限製過我消費,出國還會給我買禮物。
他在外玩的隻要不太過火,我懶得去管。
以前吵過,鬧過,砸過,自己折騰累了,他也沒洗心革麵,這些年其實我們都變了。
也許我們這一生注定要糾纏在一起,何必難為自己又難為別人。
新招來的秦悅薇兩個人勾搭上了,很快成為他的秘書。
自恃,年輕貌美,個性張揚頻頻來觸我底線,前不久要陸梵給她買房買車。
我兩個人大吵了一架,他保證跟她很快結束。
陸梵對秦悅薇跟以前的女人是有一點區別,應該是更縱容,現在應該是衝陸太太的位置來了。
我在上床迷迷糊糊睡著了,畢竟離家出走遇見這種煩心的事,睡得不算踏實。
半夜打開手機,看見陸梵發來好幾條信息,懶得看順手刪掉。
清晨。
去酒店餐廳吃點早餐。
早餐過後去會所做了全身保養,輕妙的音樂,淡雅的味道使身心得到了放鬆。
下午約了律師見麵,谘詢離婚後財產分割。
有過錯方,有同等分割財產的權利。
並不像網傳的淨身出戶,或是分割少部分財產,調查取證也是很漫長的過程。
根據綜合考量,讓律師起草了一份離婚協議。
夫妻名下的房子車子存款這些對半分,首飾珠寶之類的歸我。
我拿著簽好字的離婚協議,回到昨天我摔門而出的家。
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外,此時他卻坐在沙發上吸著煙,神情疲憊。
見到我眼底一閃而過的喜悅,很快消失在煙霧中。
「齊月,你昨晚去哪了?」
「酒店。」
「我讓她走了。」
我調侃著。「深更半夜,你也不怕人家姑娘不安全?」
陸梵靜默不語,若有所思,拿出離婚協議放在他麵前,簽了吧!
「齊月,我沒有想過跟你離婚,隻是逢場作戲而已,她年輕身上的活力,讓我想起了我大學才畢業的時候。」
「陸總,逢場作戲?你的專業是演戲嗎?你這個戲子演的也太投入,絲毫不顧及我這觀眾什麼感覺?我已經看的厭倦了,你大學畢業的時候創業為了省錢,我跟你樓上樓下跑,搬紙箱子出貨到半夜是常態,累癱了分吃一盒泡麵的日子你還記得嗎?」
陸梵臉色微沉,一時語塞,躲開了我的眼睛。
既然不簽,我也不想在這耗著,上樓打開保險櫃。
珠寶首飾我名下的銀行卡打包,挑了輛最貴車的鑰匙,一氣嗬成,他依舊坐在一樓的沙發上。
「陸梵你要不簽,我走了,我喜歡的黃金珠寶我都帶走。」
「齊月,你別住酒店,暫時去新都那套別墅住吧,冷靜冷靜,心情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他現在應該覺得我跟以前一樣鬧脾氣,過兩天哄哄就好了,新都別墅離這裏很近。
「陸梵,你和別的女人追求激情的同時,還要來掌控我,你是不是有病?」
他默不吭聲的幫我把東西放在後備箱,仿佛是送妻子出差的恩愛夫妻。
我朝著新都別墅的反方向行駛,前段時間我偷偷買了一套房。
打算接我父母來,他們在江南小鎮住慣了不願意。
現在成了我的安身之所,首飾珠寶歸入保險櫃後,手機亮了,陸梵打來的電話。
「齊月,你到了嗎?我現在有點想你。」
他話沒說完我就掛斷,想我?
這會恐怕是肚子餓了,我顧念他在外工作辛苦,對他生活上照顧的無微不至。
緊接著電話又亮了,心裏煩躁起來。
「別打了,我要睡覺!」
月月是我,蘇毅峰,我來京都出差,現在有空見一麵嗎?
地址星空會所,說來也巧就在我這附近,我稍微整理了下及腰卷發,拿了件披肩。
他嘴角上揚,緩緩向我走來,筆直的身段比離開的時候,更有成熟男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