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光珠警惕地掃了一眼外麵,確定沒有任何的人之後,這才無奈地歎了口氣。
“說來,這全都是怪你爸,你說好端端的,撞了人就撞了,還把那個拖油瓶撿回來幹什麼!”
林光珠這些年早就已經受夠了戚童,把所有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
戚童緊緊地貼在牆上,隱形中有雙大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脖子,絲毫喘不過氣來。
原本自己隻是以為他們單純的不喜歡自己,但是得知真相,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
原來她是有親生母親的,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全都是戚家!
戚童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跌跌撞撞地打開了客房的門。
“我先走了。”
“什麼?你去哪裏?”秦淮昭注意到戚童的失魂落魄,還沒有來得及跟上,女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什麼跟什麼?那個女人發什麼瘋?戚雲海跟她說什麼了?
秦淮昭有些擔憂戚童,不告而別,開車就走了。
戚童出了門腦海中回蕩著戚夢月說的那幾句話。
戚童顫抖地掏出手機,哆哆嗦嗦地給路斯和東柯打了電話。
上次難過還是師傅去世的時候,戚童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碎了。
“戚童出事了,現在趕緊過去!”
東柯和路斯聽著電話那端難受的聲音,心裏咯噔一下,馬不停蹄他趕去了曼奇酒吧。
曼奇酒吧。
戚童一杯杯地往嘴裏灌這酒,烈酒猶如白開水。
東柯和路斯趕到的時候,戚童已經喝的爛醉如泥了。
“怎麼了這是?”
路斯心疼的奪過戚童手中的酒杯,晃晃悠悠地戚童倒在他的身上,“路斯,你說為什麼戚家要收養我?”
東柯蹙眉,“發生什麼事情了?”
“戚家欺負你了?我現在就找他們算賬去!”
師傅曾經交代過,不能讓戚童受到任何的傷害,就連戚家也不行!
戚童在抬起頭的時候,滿臉淚痕。
抽噎道,“他們說,戚雲海撞死了我親媽,為了,為了彌補錯誤,所以,所以才收養,收養的我!”
斷斷續續的話,卻飽含了這麼多年的心酸,怪不得,戚家全都看不慣她!
“什麼?!”
路斯和東柯全都震驚了,東柯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走,“戚雲海這個狗東西!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你別添亂了!”路斯扶著戚童,叫住嚷嚷著往外走的東柯,“先把戚童送回去。”
路斯印象中的戚童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
有仇必報,敢愛敢恨,甚至之前還揚言不管都林光珠如何對待她。
就憑著戚雲海每個月去偷偷看自己,就要好好的報答戚家,甚至是還替戚夢月嫁給了秦淮昭。
可事實的真相往往很殘酷。
戚童即使喝醉了,但是眼淚卻一直不停地往下掉。
路斯心疼地擦過女人臉上的淚痕,一把橫抱起戚童,“先把她送回去。”
秦淮昭已經找了戚童很長時間了,直到最後把位置定位在這裏,曼奇酒吧。
秦淮昭下車,正好撞上抱著戚童出來的路斯。
“把人給我!”
秦淮昭瞥了一眼路斯懷裏爛醉如泥的女人,冷冷地擋住了路斯的路。
東柯脾氣暴躁地推了一把秦淮昭,“今天我們沒有心情跟你鬧,戚童我們帶走了。”
“她現在是我老婆,你確定要多管閑事?”秦淮昭一字一句咬牙威脅道。
微涼的夜風襲來,戚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率先進入視線的是秦淮昭,“你怎麼在這?”
戚童拍了拍身後的路斯,“放我下來。”
“戚童,你喝多了,我們送你回去。”
今天晚上的戚童心情明顯不好,路斯想要親自守著女人,所以並不打算讓她離開。
“不用,我跟他回秦家就行。”
戚童的腦子慢慢清醒過來,“明天我再去找你們。”
說著踉蹌著腳步,拉著秦淮昭就往前走。
秦淮昭冷冷地回頭瞥了一眼兩個人。
一把橫抱起女人,大步地走到了車前,打開車門,毫不溫柔地把女人扔了進去。
“戚童,別忘了你已經結婚了,以後離那兩個人遠點!”
秦淮昭沒好氣地諷刺,在他看來,戚童是跟兩個男人去了酒吧。
就算是名義上的妻子,他也不能允許這個女人給他戴一頂綠帽子。
戚童情緒不高,悶悶地嗯了一聲,醉酒的後遺症襲來,她的頭都要疼炸了。
這在秦淮昭看來,卻是女人敷衍的聲音。
“禮義廉恥恐怕都不會寫了吧?”秦淮昭舌尖頂著上顎,繼續嘲諷。
戚童蜷縮地身子把自己融入到副駕駛上,小時候的記憶全都席卷而來,絲毫沒有理睬旁邊的秦淮昭。
秦淮昭的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沉著臉一腳踩下油門,快速地回了秦家。
戚童拖著疲憊的身子,下了車。
秦淮昭卻沒有那麼輕易地饒過這個女人,從後麵快速地拉過她的胳膊,“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聽你說什麼?不都說了嗎?你是你,我是我,我們互不幹擾!你有完沒完?鬧夠了沒有!”
戚童脾氣上來,用力地甩掉男人的胳膊,大聲地吼。
為了他們秦家的臉麵,她可以回來,但是秦淮昭有什麼資格質問她呢?
秦淮昭星眸裏怒意橫生,長臂一撈,用力地鉗製住女人的下巴,發狠似地吻了上去。
溫熱的氣息撲來,戚童下意識咬緊牙關,雙手撐在胸前,用力地推開男人。
“嗚!”
鮮血在兩個人的口腔中蔓延。
血腥味刺激到了秦淮昭的神經,男人狠狠地把女人摁在身體裏,騰出手來開始扒戚童的衣服。
戚童雙手用力地敲打著秦淮昭,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秦淮昭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把女人扔到了床上。
不等她坐起來直接覆了過去,雙腿鉗製住戚童的身子,再一次吻了過去。
“放開,混蛋!”
戚童像是被激怒的小獸,張著嘴咬著秦淮昭,絲毫不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