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清純美女,竟將男友殘忍殺害。
讓人意外的時候,男友的父母竟然對該女子表示同情。
究竟背後隱藏什麼真相?
此次案件的背後,比我想象的還更加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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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花月,三歲被生母遺棄,四歲,父親在工地幹活被砸斷了雙手。
初中輟學,靠著外出打工,勉強度日。
直到在火鍋店遇見了小學同學,林想。
本以為是我的人生中的一道光,誰曾想,卻是噩夢。
這天我是夜班,卻發生了讓我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事情。
「幹嘛?別搞了,等會還得上夜班。」
我用力撥開他蠢蠢欲動的手。
「真不來了?」
他帶著戲弄的腔調和我說著。
「等我回來再說,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說完,我還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隨著門嘎吱一聲響,我又開始重複了往日的生活。
我是一個火鍋店的普通店員,平日裏飽受組長的欺壓。
這些我都忍住,畢竟我才十八歲,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
男友是一個搞藝術的,平日裏麵喜歡抽煙喝酒,還喜歡去酒吧消遣。
他是沒有什麼收入了,要不是我,他早就餓死街頭了。
有時候,我也感覺到自己很可憐。
年紀輕輕就孑然一身,在這個非黑非白的社會生存著。
我也想過和他分手,奈何心腸太軟了,每次都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欺騙。
後來我也習慣這樣地生活,有人陪著,我也不會感覺到孤單。
今天外麵飄了好大的雨,匆忙中,我忘記換鞋子了。
火鍋店規定,必須穿黑色的鞋子,而我穿著已經舊的掉渣的白色帆布鞋。
剛一進去,組長趙誌強,就盯上了我。
「喂!你怎麼回事,當店裏的規定是放屁?」
看著和以前一樣凶巴巴的組長,哪怕心裏已經恨他一萬遍了。
但也不敢當麵和他頂嘴,隻能老老實實地原地站著。
「以後你要是還是這樣,就不用來了,最看不上就是你們這種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的底層人。」
我默默地聽著,眼睛卻已經濕潤了。
本想繼續去幹活,結果他又甩了一句。
「還愣著幹什麼?要不現在就出去買一雙,要不現在就滾回去。」
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快速地往外麵跑過去。
在路上,我一邊責怪自己,為什麼這麼粗心大意,以後還是得細心。
像我這樣沒有學曆,沒有能力的人,能在火鍋店幹活,我已經滿足了。
好不容易才到了樓下,看著上麵的燈還亮著,我尋思回都回來了,那就給他一個驚喜。
我剛想開門,就聽見裏麵傳來女生的聲音,我後背一涼。
「他出軌了?」
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呼吸也不免地沉重起來。
我象征性地敲了敲門,裏麵的聲音靜止了,林想在裏麵扯著嗓子喊。
「誰呀!」
我沒有說話,又用盡敲了敲門。
我聽見裏麵拖鞋的拖遝聲。
隨後門嘎吱一聲開了。
他驚恐地看著我,說話都變得結巴。
「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沒有給他任何的臉色,直接衝進去,盡管他百般阻攔,還是被我硬闖了進去。
看著鼓起來的被子,我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掀開。
一個渾身赤著,全身上下,隻穿了一個短褲,雙手捂著臉。
「你幹什麼,花月?」
我手上青筋暴起,胸中藏著萬丈的怒火。
眼前的小三,竟然是我一起出來好姐妹,周心怡。
我情緒有些失控,竟然愣在原地,眼神死死地看著她。
「周心怡,你踏馬的,為什麼勾引我男朋友。」
我雙手扯著她的頭發,聽著她被我撕扯,痛苦地哀求著。
就在這個時候,林想從後麵抱住我。
「你幹什麼?」
我像是一隻發瘋的獅子,現在誰的話我也聽不下去。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林想一把將我甩到後麵的茶幾上。
背後的玻璃瓶,被我撞碎,我捂著受傷的後背,看著這個熟悉的陌生人。
「林想,你還算是人嗎?我努力地在外麵打工掙錢,你卻在家和這個女人鬼混,你是人嗎?」
我幾乎是用嘶吼的聲音,把心中的不滿宣泄出來。
周心怡是被剛剛的我嚇到了,現在她也逐漸地緩過來。
「你真以為他是喜歡你嗎?我告訴你,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你掙的錢,我也花了。」
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想站起來,打死這對狗男女。
林想死死地把她護在身後,我一個女人的力量,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最後的結果是,我被躺在地上,玻璃碴混合的血跡,手上,背上,腿上,都已經被玻璃劃破了。
他們兩個像是判官,審判著我的惡行。
我本來已經認命了,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結果,周心怡,熟練地從抽屜裏麵。
拿出來很多關於我和林想一起睡覺的照片。
上麵不堪入目的畫麵,讓我已經死了的希望,變成了絕望。
「你識相點,自己離開這個地方,我永遠都不想看到你。」
「對了,你把身上的錢也全部給我,你不是最喜歡自力更生嗎?」
我看著她那張笑的近乎扭曲的臉,朝她吐了口水。
她憤怒地把那一遝照片甩在我的臉上。
「你要是還敢留下來,我就讓你這張香豔照片,傳遍大街小巷,當然還有你的火鍋店。」
我氣到發抖,死死地咬住嘴唇,散落的頭發,遮住了我最後的尊嚴。
「好。」我最後還是認命了。
我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悠悠地站起來。
她見我走的太慢了,直接架著我的胳膊,一下子甩了出去。
關門的前,還罵了我一句。
「像你這樣的賤骨頭,也配活著,狗雜種,克爹克娘。」
我失去了所有都無所謂,她為什麼要罵我父母,我最後的底線被徹底地擊垮。
我還想進去和她同歸於盡,可是她已經把門關上了。
我就這樣坐在門口,滿腦子都是她對我父母的侮辱。
坐了半個多小時,一顆惡毒的種子,在我的心底深深地埋下。
我在附近的賓館,用身上一半的錢,租來了三天最便宜的房子。
我絕望地看著天花板,我已經認命將近二十年了,我不想繼續地認命。
我用手臂擦拭著眼淚,我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哭。
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傷口,好在受傷不是很嚴重,有些地方已經開始結痂了。
看著兜裏已經沒有幾個錢。
其餘的積蓄都在衣櫃裏麵,我還是毅然決然地狠心去商店買了三把水果刀。
我必須親手把狗男友都解決,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勇氣,平時我連一隻雞都不敢殺,腦子裏麵竟然萌發出殺人的想法。
躺在床上休息,滿腦子都是那對狗男友的樣子。
我被折磨不行,蜷縮在陰冷的被窩裏麵,幻想著殺掉他們,之後是如何的滿足。
晚上,我蹲守在周心怡小區,卻遲遲沒有看見她回來,直到半夜三點。
我實在是扛不住了,把水果刀藏在懷裏,準備明天繼續來蹲守。
這是一個老小區,旁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監控。
第二天,我七點多就醒了過來。
腦海中卻想到了一個方式可以把她騙出來。
我走到附近的電話亭,撥通了她的電話,因為我隻記得她的號碼。
我強忍心中的怒火,聲音輕柔。
「我身上還有一些錢,你抽個時間,我拿給你,畢竟也是姐妹一場,我也不想看你在外麵受苦。」
「你能這樣想已經非常好了,好姐妹,謝謝你把林想哥讓給我。」
我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掛斷電話。
心中早已經把她殺了很多遍,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我剛剛在電話已經說,在紡織廠的後麵一處亭子。
我會把錢全部交給她,然後我順著廠房後麵的小路,離開這個地方。
她知道我以前在這也幹過一段時間,所以並不會起疑心。
而我,早已經悄悄地跟上了她。
並且看見她走進後麵的亭子,確定林想沒有跟上來,我也放心了很多。
隨著夜色逐漸暗淡下來,她在原地一會站起來遠望。
一會坐下來休息,廠房的工人也幾乎都下班了。
也許是察覺到不對勁,她剛想離開,我就從後麵出來。
手裏還多了一個包裹,裏麵是我塞的紙張還有刀。
「不好意思,我去要錢,剛剛才趕到,心怡,你久等了。」
我故意擠出一抹笑容。
她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手中的袋子上麵。
「沒事,把錢給我吧!」
我把包裹遞在她的手上,估計要打開看看,趁著夜色。
她也沒有看見裏麵到底是不是錢,就當她伸手進去的時候。
我從背後拿出另一把刀,看著她彎下去的後背,一狠心插了進去,隻聽見她
「啊」的一聲。
隨後強忍巨疼,掙紮的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臭婊子,竟然敢暗算我。」
看著她痛苦的哀嚎著,我蹲下來,拿起包裹裏麵的另一把刀,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我順勢把她推倒,手中的刀已經架在她的脖子上。
血腥的味道,讓我感覺到有些上頭,我趴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地說。
「周心怡,你以為我是個軟柿子,這麼好捏?」
「你搶走了我的男人,拿走了我的錢,這我都可以原諒你,可是你為什麼要侮辱我的父母,你不知道,我是最討厭人罵我父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