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之洲是大學時期的校友。
當初是他追的我,本來我是不願意的。
但是在他的強烈追求下,我還是陷了進去。
可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好像並不是像其他人那樣。
我沒有感受到作為情侶,應該享受到的一些美好。
因為在我們之間,總是存在一個第三者。
也就是陸之洲的幹妹妹沈兮。
無論我們兩個去幹嘛,沈兮永遠都會跟在身邊。
一開始我並沒有很在意。
認為妹妹黏著哥哥正常。
可是有一次,我去陸之洲家裏。
沈兮上身穿著透視裝,下身穿著個內褲。
吃飯的時候,直接把陸之洲碗裏的飯吃完。
我有點生氣,和陸之洲提過這事。
可陸之洲還淡定安慰我,說他們從小就這樣。
直到後來,他們家的鄰居告訴我。
說他們不是普通兄妹關係。
沈兮不過是他們陸家領養的養女。
其實從他們當初的姓氏不同,我就有所懷疑。
沒想到真相總是讓人大跌眼鏡。
早上醒來,為了掙碎銀幾兩。
我申請了取消連續十五天的喪假。
打算去公司上班。
還未出發,一輛黑色邁巴赫堵在了門口。
一個珠光寶氣,打扮得跟聖誕樹似的女人走了下來。
她猛地將昨天晚上給媽媽燒的紙錢盆踢到一旁。
此時她的行為就已經開始引起了我的不適。
“你就是喬言心。”
我點了點頭,難道是媽媽的朋友?
但是這女人看起來就不是很好惹。
結果女人抬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也配得上洲洲,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我們家是不會接受你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掌摑力道之大,讓我有些趔趄。
在她自報家門後,原來女人是陸之洲的表姨媽。
陸之洲曾給我說過,這個表姨媽在家裏也是囂張跋扈慣了。
雖然平時很凶,但是對他還是非常的好。
當初陸之洲的媽媽死後,就是他表姨媽在家裏張羅著一切。
她對陸之洲談對象的事情也是十分上心。
說要談對象,必須先過了她的法眼。
他曾經給他表姨媽提起過我,但是好像不是很容易。
如今剛知道我媽死了,無依無靠,就直接欺負到我頭上了。
一大早,我就被莫名其妙挨了個打,還是在自己的家。
我反手就給了眼前的女人兩個大耳瓜子。
這力度比她剛剛的要重十倍。
從小我就和我媽相依為命。
為了保護自己,還是學過點東西來防身。
“你....你敢打我?”
她捂著半邊臉蛋,氣得嘴角抽動。
抓起家裏的東西就扔的到處都是。
這撒潑撒到我家裏來了,太過分了。
我輕笑一聲 ,拍拍手,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隻是輕輕地碰了您一下,您就這幅表情,不知道的以為我把您怎麼樣了,倒是您來我家裏撒野,把我家東西摔得到處都是,您不賠點錢好像也過不去吧?”
她氣得臉都發綠了,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個沒教養的東西!你媽就是這麼教你的?難怪年紀輕輕就死了爸媽,簡直就是喪門星啊!”
說我可以,說我爸媽就不行。
我沒有慣著她 ,反手又是另外一個巴掌。
她嚇得往屋外跑去,而後惡狠狠的瞪著我。
“你這惡婆娘,我回去就叫洲洲和你分手,就你那寒酸模樣,別想著攀高枝了。”
我撿起地上的鍋碗瓢盆朝她砸去,她嚇得立馬躲進了車裏。
“大媽,記得賠錢哦,不然你這車牌號我記住了,到時候警察上門了就別怪我哦!”
她咬牙切齒的從包裏掏出一遝錢。
具體多少我不得而知,看那厚度也差不多有了。
去說吧,分了正和我意。
我收拾好所有的心情,來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