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跟我死去的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的臉。
餘清禾。
我一刻都沒有忘記過這個名字。
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可笑。
雖然再看到這張相像的臉時還是會愣神,心疼難受。
蘇語馨微微變了變臉,終於選擇正眼看我了,她黑著臉輕斥我:
「季昱風,我和齊西隻是朋友,你開口就誣蔑我們,就算他開玩笑耍了你,也不是你造謠罵人的理由。」
「你又在玩什麼?你現在也像女孩子一樣,開始耍手段了嗎?裝不認識我?裝失憶?」
圍觀群眾在蘇語馨說完這話後也明白了,不是舔狗瘋了,而是舔狗開始玩起了別的把戲。
看熱鬧的人紛紛開始小聲嘀咕討論了起來。
「你就是蘇語馨?」
眾人以為我要服軟道歉。
就連我身邊的朋友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我隻是朝她揚起一抹嘲諷的笑,緩緩道:
「不好意思,這位大姐,我們很熟嗎?」
大.......大姐?
眾人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不是,季昱風是真失憶了嗎?他怎麼連大姐都能對著蘇語馨喊出來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真是在耍什麼手段.......還是追不到人惱羞成怒了?」
也有人相信了我是真的失憶:
「可能季昱風是真的車禍失憶了吧.......」
「那他現在這態度以後想起來.......怕不是要後悔死。」
「也有可能假的,裝的呢?」
眾人的討論聲此起披伏。
而我隻覺得煩躁,看著蘇語馨被氣紅的小臉,對她說完最後一句話,就走了:
「你也不過是吊著我,享受別人圍著你的感覺罷了,既然這樣就別管我對你什麼態度了,還有,我說過我喜歡你嗎?」
直到進了定好的餐館,另外三人才反應過來,紛紛逮著我問話:
「不是,昱風,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不喜歡蘇語馨?」
「那你不喜歡她,為什麼對她又當爹又當媽,保姆似伺候,你把她當她女兒養啊?」
迎著他們越來越詭異的眼神。
我不得不無奈地打斷他們的腦回路,但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隻得隨意插科打諢一番:
「總之我就是不會喜歡她,至於原因.......日後你們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就聽說蘇語馨真的生病了,請假沒來上課。
剛打完一場籃球,我大汗淋漓地下場喝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