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學不得發展，跟萬貴妃定是脫不了幹係。
“好些日子不見你了，進來事情可多？”萬貴妃寒暄，說著將蘇綰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手心。
餘光時不時看座下的程洺。
“還好，綰綰也沒什麼頭緒，如今正逢春種，京郊附近也要耕種。依著您從前的規矩，先照舊做，陛下倒是說想尋些大家學士，也去看看，多多提些意見。”蘇綰奉承道，“若是綰綰有拿不準的，您可得指點綰綰。”
一切都依著您之前的規矩辦，我是個蠢笨的，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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