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雙情根,時常悲天憫懷,聖父心泛濫。
直到在仙魔大戰中,妖皇抓走我和小師弟,逼我的宗門二選一。
而我的師尊和我照拂多年的師弟師妹們,卻毫不猶豫的選擇帶走小師弟,
並反手將我往妖皇那邊推了過去。
妖皇化作原形,狠狠啄開了我的腦袋,抽走了我的情根。
可我再次回到宗門時,師尊卻攜滿門上下,求我再愛她一次。
...
見我安然無恙回到宗門那一刻,我的師弟師妹們都十分震驚。
畢竟在不久前的仙魔大戰中,是他們親手將我推給妖皇,換了他們千嬌萬寵的小師弟回來的。
“這不可能!大師兄已死,這必定是那妖皇的詭計!”
“師弟師妹們莫要上了她的當,隨我指令結陣,我們共誅妖魅!”
喊話的人是我的師妹莊琴欣,我若是死了,她就是師尊的首徒了。
我看著她眼中的殺意,隻覺得聒噪,揮了揮衣袖,他們所有人都定在原地。
“你親眼見著我死了?我又不是你這種廢物,從妖皇手底下逃出來,很稀奇嗎?”我沒有任何感情地說出了這句話。
“妖物!你絕對不是大師兄,師兄從不會這麼對我們說話!”
我隻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疲憊的,懶得跟她計較,亮出我的本命長劍,劍穗上還有我們宗門的標誌。
“師兄,你活著回來就好,我們正準備去救你呢!”
聽到她心虛的找補,但沒有一絲關心的話,我無動於衷地點了點頭:
“是啊,我回來了。”
她張了張口,還想再問什麼,而我已經朝住處走去,並未多看她一眼。
沒過多久,有人踏進了我的院子。
我抬眼一看,是莊琴欣找了過來。
見到我,她猶豫了一會兒,露出一個笑臉:
“師兄,你沒事就好了,我記得你之前妖皇在你院子裏孵化時還剩下一些鳥蛋碎片,你應該還留著吧?”
我瞥了一眼後院,頷首:“怎麼?”
莊琴欣神情一喜,自顧自往就走進我的屋裏走:
“那可太好了,漸卿中了妖皇的妖毒,須以本體為引,這個蛋殼勉強湊合著用一下吧!師兄,碎片我就拿走了。”
“師兄,雖然當初是你把妖皇弄出來的,但是我們都不會怪你的!畢竟誰也想不到,那是妖皇使的詭計。”
她還好意思提當初?
當初師尊帶回那鳥蛋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鳥蛋裏的東西非同一般,但又覺得孵化是個麻煩的過程,便交給了我。
現在她理所當然地,就想把這口鍋往我身上扣,她怎麼不去道德綁架帶回宗門的禍害師尊?
我淡淡看著她,見她走到床旁的鳥窩,正要伸手拿走碎片,就被一道玄雷劈中,猛地吐出一口血。
“咳咳!師兄!”她飽含怒火地回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輕描淡寫:“師兄的屋子也是你隨隨便便就可以擅闖的?一點教養都沒有!我的房中設了禁製,沒我的允許,接近的人都會被雷法所傷。”
莊琴欣急道:“漸卿危在旦夕,師兄還不快把禁製打開?”
我疑惑地抬頭:“為什麼要打開?我又沒打算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