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他直接甩了我一個耳光,動作幹脆利落。“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動手打女人。”我冷笑著開口,直戳他的痛處。“我無能?那你也隻好跟我這種無能的人過一輩子了。”他一副反正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像極了市井街頭的混混。我不由得生出一陣惡心,想不通自己當初怎麼會嫁給一個這樣無恥的男人。倏地,他的態度又莫名軟了幾分。“你就安心在家裏做你的全職太太,我跟秦月隻是有個孩子,又沒別的關係。”我瞬間聽懂了他的意思,就跟古代帝王哄自己的正妻一樣。可是,大清早就亡了!他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想著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別做夢了!“你們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你還想要有什麼關係?”我抿了抿自己幹裂的唇,頓時也有了一個新的想法。“不離婚也可以,把孩子接過來,以後再也不準見秦月一麵。”我現在是全職太太不假,可他當初開公司,都是我動用自己的人脈資源替他支撐。如果離了婚,很難說不會落到牆倒眾人推的下場。何況,我們離婚還是因為他婚前就出軌生子,行徑惡劣至極。光是醜聞就能將他擊垮,除了用婚姻拴住我,他沒有別的選擇。可謝書禮拒絕了我,他太貪心了,既要秦月和孩子,也要我。“別胡鬧了,哪有孩子不跟著媽的?”“我也可以當他媽媽。”無痛當媽,何樂而不為呢?這時,我突然捕捉到他衣領上的奶油印記。淡粉色的,和我給秦月的那個蛋糕顏色一樣。於是,我再一次戳穿了他。“你去給那個孩子過生日了,還吃了我買的蛋糕。”眨眼間,這個家因為謝書禮的破防,被砸得稀巴爛,滿地狼藉。“有必要嗎?不就是個蛋糕,我又沒說什麼。”我無奈地聳肩,隻不過是告訴他一聲罷了。可他卻跟被踩了尾巴似的,朝著我怒吼。“我警告你,要是孩子和秦月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說真的,我很想知道他說的“不放過”到底是什麼樣的?不是秦月自己帶著孩子來找我的嗎?又不是我找上門去的。隻是我沒想到,我和秦月的下一次見麵,會和這次一樣難看。她好像在我家門口跪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