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序淮說完,便將我身上那件被撕的破破爛爛的喜服拽下。
隻剩下肚兜和褻褲,鬆鬆垮垮地耷拉在身上。
而後,他便抓著我的頭發,像拖一條死魚一般,將我拖到了那件偏房裏麵。
還未等我緩過神,他便將我砸在了床上。
整個人欺身騎到了我的身上。
我本能的用手臂擋住他探過來的手。
蛇族在融入人世之後,是無法動用法力的。
我即使掙紮,但介於男女的力量差距,在他眼中,也隻能算是助助興罷了。
“沈序淮,我可以不要婚宴,但是算我求你了,我們先拜堂再洞房好不好?”
我哭喊著。
雖然在我們蛇族,女子大多都有不下兩個夫君。
若他隻是搞著出來羞辱我,那我今日不但要被惡心一番,還要去死。
那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了!
想著,我幹脆伸手在他脖頸上抓了幾道長長的紅痕。
可見了血厚,沈序淮卻似乎更加興奮了。
“柳青青,你的身體可似乎等不到我們先拜堂了......”
他說著,湊上來便要親我。
被我一歪頭躲開。
他卻又順勢要啃我的鎖骨。
不想一聲局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公子,林娘子似乎是喝多了,現在嘔吐不止,您快去看看吧!”
沈序淮聽到門外丫鬟的聲音。
手裏的動作戛然而止。
靜靜的在我身上伏了幾秒後,再抬頭時,眼睛已經滿是清明。
他匆匆下床,整理好衣衫。
作罷,又動作粗魯地將我從床上拽了起來,一路拖行。
順便撿起了地上襤褸的衣衫。
“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
眼瞧著離前院越來越近,我瞬間便慌了神。
沈序淮冷哼了一聲,不屑道:
“你在沈家享了八年的榮華富貴,現在用用你怎麼了?”
等到了客房的時候,林熾煙已經躺下了。
見沈序淮來,林熾煙撐著身子要坐起來。
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
沈序淮見她如此,心疼地上前將她扶回床榻上躺著。
“阿淮哥哥,這位是......”
林熾煙看向我,問沈序淮。
沈序淮這才像想起我一般,朝著林熾煙匆匆解釋:
“她能治百病,我聽說你不舒服,便第一時間帶她來給你瞧瞧。”
他說著,一把將我推搡到前麵。
厲聲嗬斥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小煙看看!”
可林熾煙哪裏有病?
隻有傻子才看不出她拙劣的演技和嘴唇上浮起的水粉!
我看向沈序淮,想要同他解釋。
可他看著林熾煙難受的模樣,哪裏還有半分理智可言?
瞪了我一眼:“你的鱗片不是可以治百病嗎?還不快拔一片下來!”
蛇族鱗片做藥引可治百病。
但拔鱗之痛,宛若刮骨剔肉。
再加上傷口愈合極慢,所以每月至多隻能取一片。
沈序淮的病,每月還要靠我的鱗片入藥。
若再多取,身體必將遭受反噬。
“你若現在同我拜堂成親,等結束後我自會為這位娘子獻上鱗片。如何?”
我盯著沈序淮,語氣堅定。
事到如今,我也顧不得其他。
隻想著快些成了親,留下一條性命。
到時候成功飛升,這林熾煙裝不裝的,沈序淮賤不賤的,凡塵俗世都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
我還獻個屁的鱗片啊!
沈序淮用舌頭頂了頂他的後牙槽,冷笑一聲。
“柳青青,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來人!”
他揮了揮手。
沈府的下人們一擁而上,將我拖出房門,壓在了地上。
沈序淮臉上的表情也徹底冷了下來。
“既然你聽不懂人話,那我便讓你好好瞧瞧,什麼叫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