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是第一次,我們兩個並沒有持續多久。
事後,她一臉笑意看著我,我則是滿臉羞愧跑出了後廚。
老吳看著臉色通紅的我,連忙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則是連忙搖頭說是天氣太熱了,沒事。
不一會兒,老板娘出來了,而她則是和沒事一樣,雲淡風輕走到櫃台邊上,和楊希錦鬥著嘴。
這個時候店裏的客流量也漸漸稀少了,我也沒什麼好忙的,就坐在椅子上刷著手機,刷著刷著老板娘就給我發來了一條信息和好幾張圖片,看到圖片上的內容我小腹的邪火又燥熱起來。
老板娘給我發的圖片都是一些私密照片,而且看上去像是現拍的,我連忙伸長了脖子開始在店內尋找她的身影。
但是看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就在這個時候,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老板娘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出來。
看到她從衛生間出來,我知道那些照片她去哪裏拍的了,為了不讓她發現我在尋找她,於是我連忙低下頭裝作看手機。
相反我一直想避開她,她卻一直想找我,她從我身旁走過去的時候,刻意用腳踢了一下我,我被她這一腳嚇了一跳,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看到我手忙腳亂的樣子,她臉上揚起一抹弧度,我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後麵揚哥也回來了,也沒有人在外麵平台點外賣,他也閑了下來,坐到我身邊玩著手機。
我雖然一直在看著手機,實際上內心早就已經羞愧得要死,楊哥這麼照顧我,一直有意撮合我和她的妹妹,而我剛剛卻還和她媳婦在後廚海鮮箱子旁邊做那種事情。
我越想越覺得羞愧,但是想著想著我的心又飛到了老板娘那裏,不得不說,老板娘雖然年紀上了三十五,但是身上的肉一點都不鬆散,而且還很緊實。
楊哥給我遞了一根煙,而我雖然還盯著手機屏幕,心卻已經在回想剛才和老板娘的過程,楊哥一連叫我了好幾聲,我才反應過來。
“想什麼呢?想得這麼認真。”
“喔,沒什麼,有點累了而已!”我掩飾住臉上的慌張打哈哈說道。
楊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再追問。
我承認,這是我平生最尷尬和最心虛的一晚上,直到下班我的心都是懸著的,心裏對楊哥越發愧疚,心裏暗自下定決心不能在和老板娘有接觸了,要不然對不起楊哥。
但是等到第三天晚上,我又把我做的這些決定忘記了,我實在受不了老板娘的挑逗和誘惑,最後又再次對不起了楊哥。
這一次我和昨天晚上一樣心虛,但是心裏也多了一絲疑惑,是不是楊哥身體不行,老板娘才會這樣墮落。
但是一想到老板娘的技術,我又開始為楊哥默哀,老板娘這麼會玩,是個男的都受不住,何況楊哥年紀大了,對那方麵的欲望越來越小了,而老板娘正是欲望最大的年紀。
我也注意到,楊哥每次刷短視頻都是在看美女熱舞,這足以證明楊哥也有欲望的,但是他的欲望老板娘也同樣滿足不了他了。
老夫妻在一起久了,終究會膩歪,現在的楊哥和老板娘就是這種情況,兩人在一起十來年了,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
我也愈發理解老板娘的做法。而我一直和老板娘保持著這種關係,他漸漸的開始不滿足每次在後廚的那點時間,開始約我去酒店釋放,起先我是拒絕的,但是最後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跟了過去。
就在我以為我會和老板娘一直這樣持續下去的時候,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老板娘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熱情。
我以為他是對我那方麵的表現不滿意,已經開始嫌棄我了,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隻是他的一個棋子,而她的棋盤早就在和我發生的那為晚上就開始擺盤了。
我一晚上都是渾渾噩噩的,似乎沒有和老板娘做事情,連工作的心情都沒有了,後來我瞅準她去後廚的機會,我悄悄跟了進去,想要強行和她發生關係。
但是這一次,卻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為隻要我強吻她,她就會束手就擒,然後任由我擺布,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直接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高跟鞋鞋腳直接讓我的膝蓋像鑽心一樣疼。
我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她眼神冰冷的撇了我一眼,轉身踩著高跟鞋離去,我一臉不敢置信看著她的背影。
不久前她還對我柔情似水,把身體交給我任由我擺布,雖然在店裏,每次為了防止其他人發現我們兩個做這種事情,每次我們都隻是做二十幾分鐘,但是我每一次都用盡全力配合她,她也應該感到滿足才對。
而且在去酒店我也是將全身精氣神都貢獻給了她,每次事後,她都露出滿足的表情,按道理我已經做到最好了。
不行,我得問清楚。我艱難的爬了起來,一瘸一拐走出了後廚,但是來到廚房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為什麼會這麼在意她?而且沒有她我為什麼會沒有工作動力?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開始依賴她了,或者說是我已經愛上她了。
我拖著被老板娘高跟鞋踢中的大腿,一瘸一拐走到水龍頭旁邊,洗了幾個冷水臉,強迫自己清醒。
老板娘是楊哥的老婆,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這一路來,我一錯再錯,我必須和老板娘解釋清楚,把我倆這層關係斬斷。
我拿出手機想要和老板娘問清楚,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
但是消息一發過去,就是一個紅色的感歎號,這一刻,我懵了。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來後廚,來到老吳身邊坐下,老吳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問我是不是失戀了,我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我不僅失戀了還失身了。
“快,炒幾個菜,我老丈人要吃海鮮。”楊哥此時坐在我旁邊接了一個電話後,放下手機拍了拍老吳的肩膀。
老吳點點頭,拉著我一起走進去了廚房,我把螃蟹龍蝦生蠔一頓收拾,交給了他們兩個,接著就出去繼續玩著手機。
時間約莫過了四十分鐘,楊哥接了一個電話從廚房離去,不一會兒老吳咬著一個黃瓜走了出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廚房,我立馬會意。
現在店裏的客人也漸漸少了,而且楊哥剛才又走了,送餐的任務就交到了我身上。
我強忍著膝蓋上的痛跑進去了廚房,拿起桌子上的海鮮放在打包盒裏麵,然後一盒一盒放在一次性塑料袋裏麵,大包小包提出了店子。
我之前就給楊哥老嶽父送過好幾次餐了,這一次也算是輕車熟路,花了不到半個小時我就送完海鮮了,我回到了店裏麵無聊的刷著手機。
當天晚上臨近下班的時候,老吳和楊哥坐在我旁邊抽著煙,而我則失魂落魄刷著短視頻。
突然一道悅耳的警笛聲響起,幾個警察走進了我們門店,老吳和楊哥以為幾個警察是來吃飯的,楊哥連忙跑過去和幾人交談,老吳看到來客人了,連忙帶上了口罩和係上圍裙,走進了廚房,我也打起精神站起來。
“你好,幾位同誌,要吃點什麼?”楊哥跑到幾個警察麵前問道。
“我們不吃東西,誰是秦雨鳳!”一個警察搖搖頭說道,說完他開始在店裏麵掃視起來。
“是我,警察同誌怎麼了?”老板娘聽到警察找她,放下手機從櫃台走了出來。
“你是秦雨鳳?”警察再次問了一遍。“是我!”老板娘點點頭。
楊哥也在一旁說道:“她是我老婆,她就叫秦雨鳳。”
“你父親食物中毒死亡了,具體是什麼食物中毒我們法醫還在進一步排查。”一個警察麵色惋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