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之旅,和老公一起去泰國看人妖表演,老公卻在我去衛生間之際和一個人妖在角落裏放縱。
我一氣之下,直接和一個外國帥哥上台表演夫妻的那些事。
我和曹新承是在夜店認識的,認識第一天就滾到一張床上,在一起三個月時,他突然跟我求婚,我想著自己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一上頭也就答應了。
婚禮結束後,我們就上了前往泰國的飛機,聽說泰國的夜店好玩又刺激,我倆也都是貪玩的人,一聽到這個就立刻定下了泰國的蜜月之旅。
到達泰國之後,我倆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直奔最出名的人妖表演去了。
好家夥,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發現他們這裏竟開放到在台上直接表演發生x關係給觀眾看。
現場一片沸騰,我轉頭看向曹新承,他的眼光已經落在了一個異域美女身上。
“你看什麼呢?”我不滿地戳了戳他的胳膊。
他立刻回頭對我綻出笑容:“你猜猜這是女人還是人妖?”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曹新承顯得興致勃勃:“我有個方法,但你不許吃醋。”
“行,那你試試。”我看他這麼開心,也不想敗他的興。
曹新承走向那個美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緊接著那個美女笑著點點頭,曹新承抬起胳膊,伸手在她某個高高的地方用力抓了抓。
得了,看來是人妖。
他試驗完,又從兜裏掏出一些泰銖遞給對方,隨後轉身回到我身邊。
“老婆,真是人妖,不過人妖的那裏和女人好像也沒什麼差啊,都挺軟乎的。”
我翻了個白眼:“那你找個人妖結婚去唄。”
他知道我不開心,立刻遞了一杯酒給我:“那哪兒能行啊,我還是喜歡我老婆的,來,咱倆喝。”
台上的表演還在繼續,一聲大過一聲的喊叫,引發觀眾的沸騰,有些大膽的,甚至已經在台下暗戳戳開始了動作。
人群中一個男人緊緊貼在一個女人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衣服下擺伸進去,一路往上,他的褲子已經半褪,而女人的裙子也被撩起來。
兩個人頻率一致地隨著音樂晃動著,周圍的人很多,發現的人卻不多。
曹新承看得咽口水,轉頭看了我一眼。
“你別看我,大庭廣眾的,我再奔放也不可能啊,甭打這主意。”我果斷拒絕,不給他一絲遐想的機會。
他見我拒絕,又喝了幾口悶酒,我也懶得搭理他,繼續跟著周圍的人邊跳舞邊看台上的表演。
不得不說那些表演的人妖是真柔軟,什麼姿勢都被他們做得非常輕易,甚至還用繩子吊在半空中不停衝撞,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看得入迷的壞處就是,我緩過神後發現曹新承不見了,什麼時候不見的我也不知道。
我趕緊去廁所找他,這異國他鄉的,一個人還真是有點害怕。
還沒到衛生間呢,剛走到一個走廊的角落,就聽到了女人的喘息和叫聲,口中還有斷斷續續的“oh yes,fuck”之類的詞,聽著就就知道在做什麼。
本來我還沒當回事,畢竟台上都有人表演這個,台下有人照做,也不奇怪。
但我再往前一步,發現露出來的衣角,和曹新承一模一樣。
又往前幾步後,我看到了剛才被曹新承占了便宜的那個人妖,她的衣服已經被剝光,兩個人好像都喝了不少,仿佛周圍沒人一樣,不斷起起伏伏。
我看得生氣又惡心,正想上去大罵曹新承,卻被人一把拉到了另一處的拐角。
“啊——”我的尖叫聲還沒落地,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麵前是一個有著深邃眼眸的混血帥哥,他用蹩腳的中文和我說:“你想,做嘛?”
“你老公和別人,你,也和別人,氣他,要嗎?”
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許是因為生氣,我竟然猶豫了。
“你是說,讓我和你做,氣氣我老公?”
“是,要嗎?”
看著他眼中透出的一股單純,我就好像忽然精蟲上腦的男人:“要,去哪裏做?”
“去我房間。”
他拉著我,去了他的包廂。
“小弟弟,你成年沒有?”
也不怪我問出這個問題,畢竟他看起來很年輕。
“你可以叫我維塔斯,我成年了,我媽媽是泰國人,爸爸是俄羅斯人,外婆是中國人,所以我會一點中文。”
說話間,他的包房已經到了,包房裏散發著一股怪異的香味,但我也沒有多想,因為維塔斯並沒有給我多想的時間,一把按住我就往沙發上倒。
氣息交織混合著酒精的味道,吻著吻著我隻覺得更醉。
他端來一杯酒,哄著我喝,隨後又讓我含著酒去吻他,酒液從他的喉結一路滑下去,我也順著一路下去。
看到他止不住地輕顫,我也樂得逗他。
再一轉念想到我那混賬老公跟人妖搞得那麼開心,想不到自己的老婆也同時在這裏跟比人玩吧。
我不僅要玩,我還要玩得比他更狠,更花。
我褪去裙子,把紅酒輕輕倒在自己的身上。
“寶貝維塔斯,想喝酒嗎?”
維塔斯的麵上早已染上紅暈,眼神迷離,卻又帶著一股強烈的占有欲。
他攬過我的腰,迫使我靠近他,倆人緊密相貼,隨後一件漂亮的紗製披風被圍到我的身上,緊接著臉上也被戴上了一個白色的狐狸麵具。
“姐姐,想玩更刺激的嗎?”
“怎麼更刺激呢?”
維塔斯的身後是鏡麵牆,我看著自己的麵上也早已泛紅,一看就是正在經曆情欲之事。
“我們,去外麵,表演。”
看著這個紗製披風把我渾身都蓋住,卻又因為輕薄,一切美好都若隱若現,麵具下的紅唇就好像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飽滿又鮮豔。
維塔斯俯下身來狠狠親吻著,手也並不安分,就這樣持續著直到我暈頭轉向,腿腳發軟,他才在我耳邊小聲開口。
“姐姐,如果你老公,看到到你在台上和別的男人做,他一定氣死了,你開心嗎?”
想到曹新承和別人剛偷腥完,回來找我,卻發現我在台上和別的男人做,他的表情一定會很難看。
想到這,我猶豫了。
真想讓他也感受一下這種被人氣到的滋味啊,可萬一麵具掉了被人拍到,我回去還怎麼做人呢?
猶豫再三,我卻忽然覺得渾身發燙,暈乎乎的。
這個香,越聞我越覺得暈乎,等發覺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的我腦子清醒,知道不能跟他走,可身體卻不受控,一點勁兒都沒有,被他半摟半推往外走去。
就這麼迷迷糊糊地跟著走到了後台,隨後有人來幫我綁繩子吊威亞,維塔斯說我們要表演空中的節目。
我想說不,但連嘴都沒什麼力氣,他們在我的兩邊胳膊上都綁了一根繩子,保持我身體的平衡性,保證我不會掉下去,
本來以為就這樣了,我也認命了,反正戴了麵具也沒人能認出我來。
威亞將我們一點點升到半空中,緊接著維塔斯就開始了他的表演,本來還有些羞澀的我,在他的撩撥之下開始有些上頭,隻覺得腦子變得愈發混沌,所有的排斥感消退。
取而代之的隻有一個字——爽。
我察覺到身體正在恢複力氣,更加放縱自己,開始舒適地小聲哼唧。
“姐姐,你的丈夫正在下麵看著呢。”維塔斯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微微側頭,發現曹新承正在下麵看著我,表情中透著一絲疑惑,時不時還左右看著,大概是在找我,又一邊覺得台上的人像我。
維塔斯見我走神,加大腰部的力道,速度也不斷提升,我一時間根本沒有心情管曹新承,隻是不斷喘著,雙腿止不住發顫。
“姐姐,大聲叫,讓你丈夫聽一聽,你想想他剛才和別人。”
他是懂怎麼刺激我的,確實,一想到剛才曹新承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亂來,我就覺得生氣。
“啊——啊——”我再次偏頭盯著曹新承,和他隔空對視,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大到讓他能聽見,嘴角還揚起一股嘲諷的笑意。
下麵的氣氛熱烈,大部分人都仿佛吸了點什麼一般興奮。隻有曹新承,整個人是凝固的狀態,連拳頭都握緊了,死死盯著我,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將我和維塔斯拆吞入腹。
維塔斯朝著曹新承吹了一下口哨,挑釁感十足,曹新承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舞台周圍都是保鏢,禁止有人鬧事。
我心裏充滿了報複的快感,可就在這時,維塔斯突然進入衝刺階段,讓我不得不回頭望向他,隻覺得渾身顫抖,抬頭看向不遠處的鏡像天花板,看到了自己的放蕩模樣。
在那臨門一腳時,我忽然覺得臉上一涼,麵具被掀開,掉落在台下,眾人爭先恐後去搶,我卻通過鏡子看到了曹新承在那看著我,滿臉悲傷。
裝什麼深情,惡心。
我心中吐槽他不超過三秒,又被維塔斯拉回了神。
威亞漸漸將我們放下,放到了台上浴缸裏,我的紗衣被徹底浸濕,也不曉得維塔斯的體力怎麼這麼好,我拋棄了所有的羞恥,本以為很快就會結束,卻總是在渾身顫抖後被擺成另一個姿勢繼續等待下一次的顫栗。
也不知道這樣持續了多久,等我再緩過神來能夠回頭去找曹新承時,他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