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的女兒總是喜歡模仿我,偷穿我的衣服,偷戴我的各種名貴飾品。
我以為她窮酸又愛美,為保護她的自尊心,經常以碼數不對或不喜歡為由送她新衣服。
哪知她轉頭就整容成我的樣子,然後綁架了我。
我被街頭的混混輪番欺辱,賣至緬北,她頂著我的身份和男神約會。
她把幼弟送給變態老男人,自己卻當起了大明星。
我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一睜眼,我重生回了她剛來我家求收留的時候。
1
保姆王媽正局促的站在客廳,身旁立著衣著寒酸的薑心柔,和前世穿著我買的各種名貴衣服的樣子截然不同。
「小姐,王媽不遵守傭人規則,私自帶她女兒來別墅居住,請處罰!」江家管家,李學兵正一臉嚴肅的向我報告。
「江漓小姐,求求你了,就讓我家心柔在這住一晚上吧! 這孩子太可憐了,剛生下來的時候爸爸就去世了,昨天晚上一場大火還燒了我們唯一可以居住的房子。」
說著還拉薑心柔跪了下來,
傭人都知道我心善,養的流浪貓去世我都要哭好久。
薑心柔嘴角似有笑意,好像篤定我會留她下來。
「她死了爹關我什麼事,你家的房子可不是我燒的。」
「李管家,王媽不尊守傭人守則,罰半個月工資!。」
2
我一睜眼,看見李管家一張一合的嘴巴,我就知道我重生了,重生回了王媽帶著薑心柔來我家求收留的時候。
上一世,也是王媽帶著薑心柔跪在我麵前求收留。我看著同我一般大的薑心柔,瘦弱的一陣風都能吹倒,頓時起了惻隱之心。
不僅好吃好喝伺候著,還安排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客房給她住。
我爸媽管理江氏集團,經常飛來飛去,家裏就剩一個年幼口癡的弟弟和我,想要做什麼都隨我心意。
其實薑心柔的爸爸並沒死,隻是好賭成性,前一天晚上悄悄賣掉了他們居住的房子還賭債,這才把注意打到我身上。
小安是不大親近薑心柔的,每當我帶什麼好吃好玩的給薑心柔,弟弟都會搖頭擺手說,
「姐,姐姐,不,不給,不給她,她不好。」
很多時候我則會板起臉教育弟弟,「安安,咱們家經濟好,幫一下別人也沒關係的。江氏集團在外也經常做慈善,咱們在家對傭人也要大度一些,知道嗎?」
原來就是這時候薑心柔把弟弟給恨上了,一直偷偷的在他牛奶裏加引起精神混亂的藥物,後來在我被抓後更是直接將小安送去了精神病院,還找來那癖好男童的變態欺辱弟弟,最終弟弟從精神病院頂樓跳下。
我不僅安排房間給薑心柔住,還在她不經意間表示原來的學校離別墅太遠的時候,貼心的幫她申請了我們學校,天天同我一起上下學。
「薑心柔,你也姓薑,你跟江漓是什麼關係啊?」
「江漓隻有一個弟弟,你是她表妹嗎?」
自我介紹時薑心柔並未寫下她的名字,隻是含糊其辭的講了一下,讓同學們以為跟我同性江,是我親戚表妹什麼的。
「漓漓,我怕同學們瞧不起我是保姆的女兒,沒有跟他們講清楚我們的關係,你會不會生氣啊?」此時她已經自認為跟我關係很好了,
我也愚蠢的回答,「不會。」
導致後來,她偷穿我的衣服,偷戴我的首飾被我發現,
薑心柔痛哭流涕:「漓漓,都是同學們私下嘲笑我穿的衣服醜,便宜貨我才偷穿你的,我隻是覺得你的審美好,衣服好漂亮,才想試一試你的衣服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後期我不僅送她好看的衣服首飾包包,還怕傷她自尊以碼數不合適不喜歡為由送給她。
她成績差,經常被老師批評,我就讓私教同時給我和她補課,終於她不掉車尾了,但也好不到哪去。
一個心思不正的人,成績能好才怪。
我帶她見爸媽,見自己喜歡的男神,帶她見我的各種朋友,她也越來越喜歡模仿我了,不僅穿衣風格,就連走路的樣子都越來越像我。
「阿漓,你跟心柔走一塊,從背後我們竟然分不出你們誰是誰?」
3
「漓漓,我就是太崇拜你了,不知不覺間就向你看齊,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我甚至覺得這是她對我的一種認同。
直到,
「薑心柔,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你生來就是大小姐!我生來就是保姆賭鬼的女兒,每當我爸賭輸了朝我出氣,一腳一腳踢我的時候,」
「我在想要是打的是你就好了!」
「憑什麼我就隻能穿你不要的衣服鞋子,吃你吃不完的飯菜! 不要以為你施舍我這些東西我就會謝謝你,我巴不得你死!」
「你放心,你死了你那結巴弟弟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誰讓他老是用一副看低等人的眼神看我,還不讓你給我東西!」
「不要,不要! 求你放過小安好不好?他還那麼小,求求你了!」
薑心柔一個眼神都不留給我。
「動手吧!」 薑心柔的舅舅,自稱做著什麼小生意,原來是這一帶的小混混。
我眼睜睜看著不同的小混混在我身上聳動,我卻沒有反抗的力氣,連找死都不能。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以為很快就會結束這短短的一生,哪知這才是絕望的開始。
4
我被賣到了緬北,
「舅舅,送她去之前把臉先給她劃爛,我不希望在這世界上有人跟我頂著同一張臉,做那些惡心的事情。」
多麼可笑,她整容的錢還是我借給她的。
我因為一直做不出業績,臉又是毀容的,被他們掛在網上做豬仔。
各種各樣變態的老男人,使著各種各樣變態的法子在我身上,電擊,鞭打,這些都是輕的。
我的手指甲,腳指甲通通被拔掉了,上麵偶爾還會長出一些蛆來。
他們喜歡在豬仔身上開一個口子,然後滴上蠟燭,再賭豬仔能不能撐住,撐住了就哈哈大笑,撐不住就拉去拆零件。
這天他們正用沾著辣椒水的鞭子抽我,逼我吃排泄物時,我抓起排泄物扔向他們,趁他們都在尖叫之際,一頭撞向了牆壁。
在緬北,尋死都是一項奢望......
我的靈魂穿越了防線,來到別墅,看著薑心柔頂著我的臉逼弟弟喝精神藥物,又看著她在爸爸媽媽懷裏撒嬌,然後在他們的車子裏動了刹車片。
我無能為力,我咆哮著,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老天開眼,讓我一睜眼重生回了薑心柔剛來我家求收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