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不信神佛的人。
但在祈求那個手串的時候,是真的希望對方能好。
在此刻。
我們也是真的在感謝冥冥中的命運,竟會讓我們以這樣反常的方式重新聯係。
霍景行憋了很多話想和我說。
但我真的覺得寫字很累,便告訴他我寫字很難,用對和錯的符號,和X來回複他。
「你真的…死了嗎?」
「」
「殺你的是誰?」
「X」
一身黢黑,還帶了麵罩,我是真的不認識。
而且那段記憶太痛苦,我當時整個人估計為了自保,大腦都開始一片混亂了。
......
霍景行問了我很多問題,也訴說了很多。
到最後,他豁然開朗,眉頭舒展開來。
「我知道了,那我會時刻帶著這本筆記本。」
「無人的時候我會打開,你有話想說,就寫給我。」
畢竟這種事,還是太過驚世駭俗。
而且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不希望哥哥姐姐們再為了我難過一次。
如果不是想到了破案的關鍵信息,這笨蛋又想著下來找我。
我真的寧願就這樣靜靜地直到消散,也不要再去打擾霍景行的生活半點。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霍景行突然笑了。
「想我嗎?」
我猶豫了。
我當然很想打勾。
但是,也很怕他會堅定來找我的念頭。
最後,我打了一個大大的X。
並且再度勒令他去睡覺!
「好。」
霍景行無奈點頭。
睡前戀戀不舍地看了眼日記本:「那你不要走,好嗎?如果什麼時候要走了,一定要告訴我!」
「」
得到我的保證。
霍景行總算睡去。
雖然隻有五個小時就又要上班了。
但總算,他這段時間得以好好地休息了一次。
次日。
霍景行精神飽滿。
得到了我的提示,他立刻親自提審張順。
起初,張順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但在一天一夜的換人盯梢,熬鷹政策後,他終於痛苦不堪地招了。
他會跟蹤我,是因為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讓始終盯著我,摸清楚我的規律。
他篤定,自己被抓後,一定有新的人繼續跟著我。
但對於委托人,他隻知道對方叫彪子。
是老城區裏一個混混。
順藤摸瓜,又在隔壁省找到了潛逃的彪子。
彪子早知道自己要出事,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
他交待,自己前後派出過三個人,都是去調查我的。
還有人在我死後,潛入了我和霍景行的家裏,拿走了一些能夠偽造我是凶手的東西。
霍景行也發現了。
但他當時,隻以為我是做賊心虛,回家拿走了那些物件。
彪子交代。
他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找他的人給了他一百萬,讓他偽造我是凶手,並且讓他藏匿了我的屍體。
順著記錄,再加上霍景行調整好了狀態後,思維清晰,再度發揮出了自己的實力,揪住一點蛛絲馬跡不放。
成功帶著追蹤隊找到了幕後的黑手。
當初。
那個製藥廠負責人的頂頭BOSS。
也是所有假藥的源頭。
發現他時。
他已經在碼頭,想要偷渡離開。
但被及時抵達製高點的三哥駱寧一槍擊中小腿,成功攔截。
二姐蘇寒親自出麵逼問。
精通犯罪心理學的她,兼職是所有死不開口犯人的噩夢。
很快。
那人對自己犯下的罪行,終於供認不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