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齊大哥。”陳茵收下符紙,聽話地塞進衣兜裏,隻是淚眼婆娑。
齊鳴幫她提著有些重的行李箱,送她下樓。
自此,他與這姐妹倆徹底沒有關係。
當然,該報複得報複啊。
齊鳴眼裏閃過一道冷光。
他最重要的是,積累資金,買房買車,把父母和弟弟從鄉下接來。
他弟弟比他小十歲,正在讀六年級,剛好到城裏來讀初中。
齊鳴找到爸媽微信,各轉五萬過去。
沒到一分鐘,他媽錢都沒收,電話打過來。
“兒子,你咋突然給我和你爸轉錢?還轉十萬塊,你哪來這麼多錢?”
他媽媽張清梅,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婦女。
雖說性格有些大大咧咧,但對他和弟弟滿心疼愛。
齊鳴笑著道:“媽,我今日完成一個大單,提成幾十萬呢!”
“你和爸放心吧,我不可能做觸犯法律的事,這些錢來路都非常正當。”
聞言,張清梅終於放心,“好,我兒子真是出息啊!”
“那你給我們轉這點錢就夠哈!剩下的錢你和小雅攢著買婚房!到時,我和你爸還能支援你一點兒呢。”
齊鳴聽見張清梅的滿心期盼,心裏一酸,“媽,我跟陳雅分手了。”
“啊?為什麼分啊?”張清梅大驚。
齊鳴實話實說,“她出軌了。”
張清梅和齊泰安對視一眼,眼睛瞪大。
“她她她!不知廉恥!不想過就分手啊,她為什麼要出軌給你戴綠帽子!”張清梅和齊泰安都無比生氣。
齊鳴連忙安撫他們一番。
最終,兩人憤怒地接受這個事實,反過來安撫齊鳴,以後肯定能找個比她更好的老婆。
分手的事,在爸媽麵前過完明路。
齊鳴疲憊地洗澡收拾一下。
如今,他手裏有七百多萬,全款買房買車能行。
但既然要買,那要買市中心最好的房子。
環境要好,交通要便利,周圍必須有商圈,出門能逛超市吃大餐。
按這樣的標準來,他手裏這七百多萬,又有些不太夠。
剛好,他弟齊默有大半個月才小學畢業,足夠他再掙幾千萬,全款買豪宅。
齊鳴鬥誌昂揚,換一身清爽的白襯衣,黑色休閑褲後,才出門。
高古樓,他不可能回去。
高昌為壓榨他們,都沒簽合同。
反正,這個月才幹幾天,拍拍屁股走人。
但,高昌敢玩他的女人,那得讓他倒點大黴!
齊鳴打車前往古玩一條街。
他腦海裏,有風水相術的傳承,符篆自然在其中,要是想效果好,得用相應的法器。
可,一般品質的符紙這些,稱不上法器。
這些東西,一些老古玩店裏多的是。
齊鳴來到一家名叫鴻雁居的古玩店,裏頭賣的東西,多是些銅錢桃木,貔貅金寶之類的。
“哎喲客人,想看點啥?我這裏都是以前的老物件啊!”老板是一個白胖胖的中年男人,見齊鳴上門,高興地走上前來。
齊鳴笑了笑,“老板,你這裏有符紙嗎?要那種黃色符紙。”
他想破高昌和陳雅的財運,用泄財符和黴運符比較好。
前者可以讓這兩人破財,後者能讓他們倒黴,走路摔跤,喝水嗆喉嚨等。
聽到齊鳴的要求,老板連忙指著右邊那一麵牆。
“有,我這裏以前有道士來買過符紙,都是上好黃符,五塊錢一張。”
老板取下來一疊,放到齊鳴麵前。
齊鳴上手摸了摸,滿意地點頭,“的確是上好符紙,來五十張,再拿一支兔毫筆,一盒朱砂,一塊柏木板,一把十年桃木劍......”
齊鳴說一樣,老板取一樣。
最終,買了林林總總一大堆,老板一算賬,喜笑顏開。
齊鳴這一買,居然買三萬多塊錢的東西!
他這古玩店,因賣的東西,有些封建迷信。
除那些道士外,很少有人會到他的店裏來買東西。
這一個月隻能賺一萬出頭,齊鳴一下買三萬多的東西,足夠他吃小半年!
“客人慢走!”
見齊鳴提著東西離去,老板心滿意足地揮手。
齊鳴手裏提著東西,沒有停留,轉身回家,開壇畫符。
道家符紙一般都是正麵的,但亦有負麵的。
齊鳴今日製作的泄財符和黴運符,正是負麵的,必須流程齊全。
畫完後,需要立刻給自身去晦,才能不受影響。
如果齊鳴再強一點,能隨手畫。
可,他雖接受傳承,但如今才初入門,修為低下,隻能麻煩一點兒。
淨身,開法壇,運筆畫符。
這一切流程,齊鳴一氣嗬成,畫完後,要“謝符”。
看著嶄新出爐的四張符紙,齊鳴眼裏閃爍著滿意神色。
泄財符和黴運符相結合!
高昌和陳雅這對奸夫銀婦,可能承受?
次日一早。
齊鳴回到高古樓,借著拿走東西為借口,把這四張符紙送上兩人座位。
接著,他轉身進入古玩街的小攤。
他如今隻想撿漏,檢漏的越多越好。
齊鳴先前大四時,在小攤上撿漏一個小玉葫蘆,賣八萬塊,才有點存款。
隻是,他雖有一定眼力,但到底年輕底蘊不夠,沒撿更多漏。
如今有黃金瞳的輔助,齊鳴在小攤上如魚得水,真假仿品全在他一眼之間。
很快,齊鳴看到一個小攤兒上出現一個昂貴的小玩意兒。
【物品:商周青玉琮。】
【此物乃青玉琮,光素無紋,青玉細膩,為六端之一,良渚文化早期出現,流行於商周。】
【估價:二十五萬。】
齊鳴在小攤前蹲下來,隨意地查看著上麵的東西。
這小攤以玉石翡翠為主的,有成品,有未加工的劣質玉石翡翠。
“小兄弟有眼光,我這小攤上麵的玉石翡翠都是精品!”
“你看這細膩玉肉,這深綠色澤,這透亮種水,這是少見的帝王綠啊!”老板小心地拿起一隻綠翡翠戒指,向齊鳴吹噓道。
齊鳴嘴角抽了下。
是啊,啤酒瓶底磨出來的戒指,能不透亮發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