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往了學校,跟與女兒發生衝突的男同學的父母見麵。
見到他們的第一麵,我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怎麼,怎麼會是他們?
是的,我見過他們,我私下找私家偵探打探譚建消息時,私家偵探拍過他們見麵的照片,女人是譚建的表妹譚梅。
我不由得懷疑,女兒的死真的是巧合嗎?
老師見我臉色不對,連忙讓我坐下,我平複好心情,發現當事男生並沒有來正準備開口問。
譚梅似乎是看出來我要問什麼,一臉趾高氣昂地說著:“看什麼看,我家小寶都要嚇死了。你女兒身體那麼弱,還非要追著我家小寶玩,莫名其妙就這麼死了,真是晦氣死了,弄的我家小寶昨晚都沒怎麼吃飯。”
我一臉不可置信,我以為他們是來道歉的,沒想到態度這麼囂張。
我憤怒地質問著:“難道不是你家兒子搶了我女兒的作文稿嗎?之後我的女兒一直沒去上課,你兒子也沒有報告老師才耽誤星星的治療,你兒子就是個殺人犯!”
“殺人犯”三個字徹底點燃了譚梅的怒火,她如同一個潑婦一般破口大罵,她丈夫和老師急忙勸阻起來。
她丈夫張銘溫聲說道:“這件事我家的確有責任,之後星星的喪葬費全部由我們承擔。”
譚梅再次炸了,這次槍口衝著她男人,罵他是個窩囊廢,胳膊肘往外拐。
懶得再看眼前這場鬧劇,我更想花時間去查這件事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
若真如我所想,星星的死是他們故意而為之,我一定會讓他們都得到應有的懲罰,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