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祝茜一個月前剛定了婚。
那時她家開口要兩百萬彩禮。
這其實對於我來說沒多少壓力,和祝茜戀愛的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數字已經遠遠不止兩百萬。
祝茜有複雜性先天性心臟病。
隻帶她多次去國外看病這些支出,我的花費都已經不下百萬。
更別提她的衣服,包包,首飾這些,三五百萬也差不多有了。
因此當她父母提出兩百萬這個數字時,我甚至還覺得未來嶽父母挺好說話的。
不過當我把簽章支票給老丈人時,卻被祝茜一把搶了去。
她狡黠地衝她爸笑:“這可是江程娶我的聘禮,我自己收著。”
她爸媽臉上依然掛著笑,不過多少有些勉強了,看向祝茜的眼神多了些古怪和意味深長,礙於我在現場,他們什麼都沒說,大家一起表麵還算開心地吃了一頓飯。
我們的訂婚宴辦的很盛大,她禮服鞋子都是我找知名設計師專門給她訂做的,訂婚的戒指也是我早在半年前就從拍賣會高價拍下,是一枚已達到收藏級別價值不菲的老坑玻璃翡翠戒指。
我一向了解她,從來都是偏愛翡翠,不愛鑽石。
那天祝茜滿眼感動,她抱住我說謝謝我這麼寵著她,她會好好珍惜我對她的這份感情。
那時,我們目光纏繞,彼此相擁。
可隻過去短短兩周,我已經分不清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