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上墨鏡:[那你得親自向合作方賠禮道歉,記得要拿出誠意。]
說完這句話,他們隻吃到勞斯萊斯的尾氣。
要不是我,說不定他們連這車的尾氣都吃不到。
我沒回家,直接去了公司。
自從父母離世後,我開始一蹶不振,公司也不去。
全權交給胡斌處理,那時我天真的以為他是我老公,我們都結婚了。
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他的。
現在看來是我太傻了。
我直直走向總裁專屬電梯,被攔下來。
前台揚起職業假笑問:[你好,請問您找誰?]
我一愣,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來自己公司被攔。
我往向前台那邊一看,這幾人我都不認識。
李姐、王姐不上班?
[王霞呢?]
[她被辭了。]
怎麼可能?
王霞,隻比我大兩歲,身材高挑形象好。
怎麼會被辭?
女人見我不說話,再次問:[您找誰?]
[我姓周,周海華的周。]
周海華是我爸爸,我不信她還不認識。
前台還是一副職業假笑:[你這邊請。]
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隻不過是向公司大門那邊。
[你幹什麼?]
[周總你都不認識,天天幹什麼吃的。]
此時陳叔看到,過來一頓嗬斥。
他是公司裏的老員工,大小也是一個領導。
前台這才願意放我進去。
以前公司上上下下那個不認識我,現在居然淪落到連個前台都敢攔我。
一年不來公司,胡斌就想偷梁換柱了。
我扭頭看向那個前台:[你被辭了,記的去財務部領工資。明天不用來了。]
我不管她在後麵嘰嘰喳喳的辯解,直直走上總裁電梯。
四十六層是頂層,是總裁辦,也是我爸以前辦公的地方。
上去後,繼續被攔。
還好有陳叔,才不至於很難看。
進入辦公室,桌上擺放這胡斌的名牌。
以前這裏是爸爸的辦公室,那時胡斌還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助理。
現在卻成了這間辦公室的主人。
[清清,你怎麼來了?]
我剛坐下,辦公室門被打開,胡斌走進來。
我坐在老板椅上轉了一圈笑嗬嗬道:[我再不來,公司恐怕沒人認識我了。]
胡斌沒把我說的當回事,自顧自的問:[清清,你最近有沒有和吳雲霆聯係?]
吳雲霆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算是我的竹馬,後來去英國了。
一年前,我父母去世,他也跟著回來了。
這一年就在國內發展。
[最近我們公司有一個大項目,他們也參與競標了。]
[晚宴就在明天晚上,和我一起吧!]
我當然知道胡斌的心思。
這次的項目是他獨立啟動的第一個項目,公司的老人都在看著他
這要是辦砸了,那些股東肯定會質疑他的能力。
嚴重了說不定將他趕出總裁辦。
畢竟他就是一個打工的,一點股份都沒有。
辭他那不是分分鐘的事。
所以他才想劍走偏鋒,想著我死了,他才能繼承股份,公司也名正言順的姓胡。